首页 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

分卷(1)


,他保持着面上得体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脸颊僵得发疼。他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

    宋时风听了白怜的话又坐回了座位上,只是用一种轻蔑而冰冷的眼神打量着贺知,他旁边坐了个笑眯眯的男人,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一副温和的样子,却在此时状似无意地伸出一只脚。

    砰

    贺知被绊倒在地上,手下意识拨到桌上,桌上放着的酒杯噼里啪啦倒下来,贺知瞬间被淋了一身酒,酒水滴滴答答顺着黑发流到脸颊上,流过唇边,贺知感到涩而辣。

    贺先生,你没事儿吧?白怜朝他伸出手,面上似是带着担忧。

    抱歉,是我不小心绊到人了。刚刚伸脚的男人面上依旧带着笑,他看向陈月白:月白,贺先生不会介意吧?这人叫白鸣远,是陈月白的发小,也是白怜的堂哥。

    陈月白也不接话,只是重新靠回沙发上,朝贺知扬扬白皙清冷的下巴:没事吧?

    贺知咬破了舌尖才站起来,他摇摇头,接着将刚刚下意识护得好好的笔记本递给陈月白。用了最大力气克制住声音里的颤音:没事。陈哥,东西送到,我先走了,你聚吧。

    说罢正要转身,却突然感觉自己腕被拉住了,那双手冰冰凉凉,印在腕上的触感分外清晰。

    贺知瞳孔一缩。

    陈月白站起来,松松散散捉着贺知的腕,看向白怜和对面三人:困了,先走了。

    哎哎,月白,别走啊,这才几点啊?咱们好不容易聚聚,怜怜也好不容易有空。宋时风左面坐着个脸圆圆胖胖的男人,他也是陈月白的发小之一,叫麦关,是个有闲有钱爱在娱乐圈瞎混、美名其曰自己是投资商的富二代,平时最爱和十八线小明星谈恋爱顺便给对方砸钱。

    陈月白淡淡一笑:你们玩儿,记我账上。说罢就拉着贺知出了包厢门。门被服务生轻轻关上,把宋时风一声冷哼关在门里。

    陈月白的手冰冰凉凉,贺知却觉得自己的腕有些烫。

    他有些期待,又不敢期待:陈哥,您

    也许是实在喝得多了,陈月白突然觉得青年微低着头乖乖巧巧任自己拉着的模样有些可爱。他眸色一深,伸了和月光一个颜色的手,像把玩玩具似的,轻轻拨了拨青年的额发,声音也有些哑:太晚了,今晚住我那里吧。

    贺知瞳孔一缩,被拉着的那只手像猛地冷到了般颤了颤:好。

    陈月白在市中心有间公寓,在顶层,大平层样式,空间相当大,平时有人定时打扫。但他最厌无聊,一年里有半年都在外地要不就是他作为编剧主动要求跟组,要不就飞到各处游玩。他并不来这间公寓常住,所以此时公寓里显得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

    进了门就是宽阔的客厅,客厅里有巨大的落地窗,里头几乎没放什么家具,地上铺着冷灰色地毯,显得空间更加冷阔。

    陈月白进了门便往吧台去了,贺知挂好外套就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这里街景不错,你可以去看看。陈月白随手打开一瓶浅金色的酒,边道。看贺知有些局促地往窗边走了,陈月白一挑眉,将酒倒进玻璃杯。

    贺知站在窗边,下意识伸了手抵在玻璃窗上,外头是绚烂又清冷的灯光,灯光晃在他脸上,他的脸和手便显得有些苍白,这种苍白让他有种特别的脆弱感。他有些发怔:其实他对外头的街景并没什么兴趣,只是陈月白要他看,他便看。

    突然,一双手覆上他的手背,贺知睁大了眼睛,正要下意识动作,陈月白便将唇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却仿佛要刺进他的灵魂:乖,别动。

    一瞬间,贺知的脸颊仿佛着了火,要烧起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哥我、我不动

    一杯浅金色的液体出现在面前,冰冷的玻璃杯沿压着他的唇,陈月白将唇凑在贺知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青年身子像只发抖的兔子一般抖动着,他一笑,眼里仿佛浸了月光:这是威士忌,乖,喝掉它。有些事情醉了做起来才最好玩。

    贺知乖巧地张开口,威士忌便被陈月白灌进口腔,嘴唇因为沾了酒,变成某种红色,浅金色的酒从嘴角流下,划过贺知精致白皙的喉结,又没入衣领。

    唔

    贺知咽了酒,眼神迷、离,他抵在玻璃窗上的手微微蜷缩着,指骨有些红。

    陈月白看着平日里最无趣最无聊的青年变得秀色可餐起来,终于满意地笑了,他随手把玻璃杯子丢在地上,接着用力将青年的脸掰了过来,覆上了青年的唇。

    唔

    青年的唇沾了酒时似乎柔软美味得不可思议,陈月白将手掌在青年的后脑,满意地尽情品尝着。他的手一颗一颗充满耐心地解着青年的衬衣扣子,等到最后一颗扣子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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