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音叫了一声:“安德烈!” 安德烈终于动了下,搭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说话,热气扑倒我脖颈带着暧昧的气息:“哥哥,别忘了我的‘补偿’。”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我和面若冰霜的杨沉。 我坐在杨沉车的副驾,对他刚刚发疯似的一路扯着我的胳膊直到上车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但杨沉力气大得惊人又练过散打,除非真跟他在路上不要脸面的撕扯起来,否则我难以挣脱。 “你不能小点力气?拽得我手臂很痛!”我看着他驾车离开许家主宅,简直想骂人,“而且我手机都没带在身边,你就这么急着走?” “许俊彦!”他脸色难看的可怕,车也开得飞快,“你别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跟老爷子那样说了?全部都是你在逼我!”我听他这么一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杨沉,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你和那个安德烈上过床了吧?” 他忽然突出一句话,砸的我措手不及,刚刚的气势被兜头一桶冷水浇灭:“你……你胡说什么?” “他看你的眼神根本不是弟弟看哥哥,他是在看自己的婊子。都表现得这么露骨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杨沉遇上一个红灯只能烦躁的踩下刹车,他伸手捏着我的脸迫使我直视他,“许俊彦,你怎么这么骚,连自己弟弟都能搞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背后靠着车门无处可逃,他手指用力捏得我下颚发痛,“你脑子坏了是不是?一天到晚瞎想,怎么可能,安德烈是我弟弟……我……”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和他睡过?”杨沉眼神阴狠,让我感觉自己像被狼盯上,“一次都没有?” 红灯已过,后面的车鸣笛催促,杨沉充耳不闻。他恶狠狠的逼问我:“说啊!” “没有。”我咽了下口水,轻声说,“一次都没有。” 他松开手发动汽车,我靠在座位上喘气,杨沉平静的声音仿佛蕴藏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许俊彦,是不是没人告诉你,你一撒谎耳朵就会红。” 我立刻抬眼看后视镜里自己的耳朵,却发现一切如常,直到和杨沉戏谑又残酷的冰冷眼神对上—— 上当了。 我几乎是被杨沉推进房子的,萨摩耶热情的扑上来,被杨沉呵斥了一声:“氯化钠,到窝里待着,不许出来!”就可怜巴巴的缩了回去。杨沉拉着我到房间里去,啪的一声锁上门,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的口罩早就在路上蹭掉了,现在只能拽着衣领拼命推开他:“杨沉我告诉你我不想做,你这是强奸!” “我是你男朋友。”他居高临下的宣布,“这是合奸。” “我去你妈的男朋友!”我怒吼道,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带着未消去的指痕,衣衫凌乱狼狈不堪,歇斯底里得像个疯子,“滚!” “行啊,你现在回去告诉你爷爷,我们俩只是炮友,顺便告诉他你还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了。”杨沉被我疯狂挣扎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现在像只暴怒的狮子。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扇了我一耳光,“许俊彦,你能不能有一次识时务点?” 他扇我的动作不算重,我知道他克制了自己的力气,不然一耳光下去我非得丧失会儿行动力不可。但这一下给的耻辱已经让我浑身冰凉,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勇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别过头说,“你告诉我吧。” 杨沉沉默片刻,却说:“你处在什么情况你自己看不清,我只是想拉你出来,你现在怪我,以后就会明白了。” 他顿了顿,语气软和下来:“反正我做你男朋友你也不吃亏,我会对你好的。” 我什么都没说,从床上慢慢挪下来,摸索着解开他腰带。杨沉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鼓励,又像是含蓄的示好。他伸手褪下自己的内裤,让我张嘴把他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他的性器粗长,我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口交,仍然按着他以前的喜好,一次性吞到根部,被饱满的前端抵到喉管摩擦。我克制着自己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听到杨沉满足的喘息,颤抖的手指拽住床沿的床单,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闷闷的声响,努力动用唇舌取悦他。 好疼……好难受,好想吐。 我鼻子里全是男性的腥膻味,杨沉这种时候一向不管我的死活,尽管我已经喘不过气他还是按着我的头抽插。他用力越来越大,我恍惚之间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以前尚能扯住他的校服下摆求他放过我,现在手臂从床沿落下就再也蓄不起力气抓住什么,只能完全不反抗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