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想知道咬了我哪儿吗? 许识点头:嗯。 郁聆山:抬头就看到了。 许识把头抬起来,在能看见的地方扫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郁聆山笑了一下:我说你把我咬了你就信? 许识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你骗我的? 郁聆山字正腔圆:是的。 许识: 许识:那你为什么把我调走。 郁聆山:我任性。 许识完全无话可说。 郁聆山又问:你脖子怎么了? 许识正想疑惑郁聆山问到是什么,就想起她脖子上面的一道小红痕,她仰头摸了摸,嘀咕道:不知道是被我抠的还是过敏了。 郁聆山说:我咬的。 许识声音大了些:你咬的? 郁聆山笑:这你也信。 许识: 郁聆山这一个又一个的玩笑,许识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听见也总说这你也信。 想着没什么事了,许识正想回去坐着,郁聆山又叫她了。 项链,顺便帮我戴一下。 郁聆山说完抓起自己的头发,高高拎起。 许识转头看桌上摆放的一堆项链,问:哪条? 郁聆山:你挑。 许识低头看了眼郁聆山的裙子,再看桌上的项链,再看裙子,接着从项链堆里面拎起一条挂坠小巧的小项链。 嗯~郁聆山从镜子里对许识笑:我也喜欢这条。 等许识戴好项链,郁聆山继续穿高跟鞋,可能是裙子有点紧绷,郁聆山俯身俯得不是很方便,许识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她扭着身子,一只手放在胸前压着裙子领口,另一只手在扣脚踝旁的搭扣。 看着十分艰难,她的手只能捏住一根带子,而另一根却非常不听话地一直跑来跑去,始终扣不上。 约莫着过了五秒,郁聆山低哼一声,脚一甩,把鞋子踢了。 许识当场没忍住笑,哧的一声。 郁聆山面无表情地抬头看许识。 许识抿嘴把笑容吃下:我来吧。 许识把鞋子捡起来走过去,尽量不碰到郁聆山脚地让她把鞋子穿进去,扣好,再从鞋盒里把另一只鞋拿出来也穿上。 好了。 许识抬起头,目光冷不丁和郁聆山对上,郁聆山这会儿正用手肘撑着下巴,她眼睛带笑地看着许识,那条项链在她脖子前晃啊晃。 许识赶紧站起来。 郁聆山:谢谢。 许识:不客气。 最后郁聆山在镜子前补了个口红,两人就一块出门了。 门一打开,许识就见外面婷婷靠着墙站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但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因为焦急一直在用工作牌当扇子扇风。 看到郁聆山的瞬间,她哟一声:大小姐,您终于出来了。 许识看手表:时间还早啊。 婷婷摇头:她还有个采访。 许识愣了一下。 婷婷:没事你不知道,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 许识嗯了声:不好意思。 郁聆山撩头发的手顿住:你跟她道什么歉? 不等许识开口,她又说:以后不是你的错不许道歉。 许识:哦。 许识在叮咚咚培训时,培训的老师反复对他们强调,遇到有问题的客户,不管对方是对是错,咱们反正开口就道歉,这样事情基本能解决一半。 其他的东西许识学得不好也不会,唯一这个学得顺口,道歉太简单了,也真的很有效。 现在郁聆山不让她说。 知道了。许识又说。 三个人一齐往电梯那走,婷婷边走边在郁聆山身边说话,许识这才意识到她刚刚在房间里好像是干了婷婷的活。 到了电梯,婷婷终于把该和郁聆山说的话说完了,而后她转头对许识道:我把新的行程表发给你,一会儿郁老师采访的时候你不需要在身边 郁聆山打断婷婷:为什么? 婷婷说:她有事。 许识:对,我要去协会那边。 郁聆山嗯了声。 婷婷又道:去完你顺便去大堂把郁老师的礼品领回来。 许识:好。 所以这么的,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