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脑子在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到这儿许识已经满足了,好像接下来是可以再继续做什么的,但她不敢了。 她支起一点身子低头看郁聆山,见郁聆山的头发已经乱了,双手手腕也都被她控制住,无力地放在两边。 郁聆山衣服乱,呼吸也乱,难得的红晕在脸上,眼角也有点红。 她没有看许识,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秒后,空气里传来郁聆山的声音。 妈的。 许识的脑袋越来越晕,郁聆山突然这么一骂,她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她也很想离开沙发再把郁聆山拉起来,她觉得郁聆山现在好可怜啊,被欺负得动弹不得连脏话都骂了出来,但她有点腿软,原计划要踩在地上的腿也踩空了,然后人直接一滚,栽在了地上。 许识又累又困,头还很重,好像刚才做了一件花了她很大力气的活,她起不来了。 所以在地上躺了不到十秒,许识就直接睡了过去。 * 后来许识是被梦惊醒的,一个很普通的掉下悬崖的梦。 醒来时头特别疼,许识低哼一声睁开眼,发现周围光线并不是很足。 许识躺在地上,衣服还是今天晚上穿的那条裙子,身上有条从床上拉下来的被子,脑袋下垫着枕头。 许识心脏在咚咚作响,渐渐的,她意识到她现在还在B市,而这里是郁聆山的房间。 房间只窗边开了一盏落地灯,许识再往那边看,郁聆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的镜子前,撑着脑袋看着窗外。 郁聆山已经换了睡衣,头发也是刚洗过的样子,双腿蜷缩着一起放在椅子上。 她好像很美,好像和夜色融为一体。 郁聆山。许识坐起来,喊了她一声。 郁聆山没有应她。 许识怀疑自己声音小了,咳了咳又喊了声:郁聆山。 听到了。 郁聆山一下子就回答了她,话里有那么点的不耐烦。 许识小声:哦。她想了想,问:几点了? 郁聆山:三点。 许识惊了:三点?凌晨三点吗? 郁聆山:不然下午三点? 许识往窗外看了眼,灯光璀璨的全是城市夜景。 许识知道自己又喝醉了,肯定还坐不稳直接栽在了地上睡着,她突然想起郁聆山今晚对她说过不要喝酒的话,理由是不想送她回去。 确实是没送她回去,能给她被子和枕头可能就已经是最大的温柔了。 许识头真的很晕,从前喝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这次这么晕,这会儿甚至还有点想吐。 喝又是她要喝,醉也是她要醉,心里没点数,她要是郁聆山,也会不太想理人。 那个,许识的声音略微有点卑微:我的手机呢? 郁聆山:沙发。 许识掀开被子过去,在沙发上摸到了手机。 她先点开小雨的微信,没有新消息,然后再点开通话记录,看到小雨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通话时长1分09秒。 小,小雨没说要来接我吗?许识站在沙发旁,小声问。 郁聆山:说了。 许识还想问下去,郁聆山又开口道:没让她来。 许识顿了一下:为什么? 郁聆山终于转身了,不过她没有回答许识为什么,而是问许识:酒醒了? 郁聆山的声音不轻不重,也没什么起伏,但就是让许识很害怕。 不是怕她这个人,而是觉得她生气了。 许识双手交叉:嗯。 郁聆山不说话了,只看着许识。 许识站在沙发旁完全不敢动。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直到郁聆山额前的一小撮刘海因为重力掉下来,她去撩头发,僵局才被打破。 然后郁聆山问:看过黄片吗? 许识惊了:什么? 郁聆山字正腔圆:小黄片。 许识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在了她回答前:看,看过。 郁聆山似乎有点惊讶:你还看过这个? 郁聆山说这句话时语气很轻,也带了一点笑意的嘲讽,明明是很反面的情绪,却让许识一下子就轻松了。 她觉得郁聆山能有心思开玩笑,说明她还有救。 大学的时候看的,大一,许识认真解释:和舍友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