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心软了一下下,拿起一个泡芙递到她唇边。 快吃。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鹿辞不记得这是迟霜第几次让自己对她温柔一点了,但面对迟霜的撒娇,她招架不住,吃吧。语调放柔了些。 迟霜攥住了鹿辞的手腕,咬泡芙的时候,故意咬住了鹿辞的手指,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指尖,又像什么都没做一样,品尝着泡芙。 嗯,很甜呀。 鹿辞感受到指尖上残留的温热,那舌尖划过自己指尖的一刹那,心口有一种莫名的痒感,俏脸蓦地红了,流氓! 嗯?什么?迟霜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去,我要睡觉了。 好。 迟霜把盒子盖好,放在了小冰箱里,而后回到鹿辞床边,刚一俯身,鹿辞就拽着被子蒙住了头,防止她与自己过于亲密的接触。 迟霜轻笑一声,贴着被子,晚安,小鹿。 鹿辞还以为她走了,刚要掀开被子,又听见了她轻柔的呼吸声。 我咬过你的,可不止这里。 !!! 第18章 触景生情 夜里,迟霜轻轻起身,披上衣服来到外间,想看看鹿辞睡的好不好。 却发现她依旧保持着侧趴的睡姿,把后背晾在了被子外面。 迟霜有些疑惑,轻轻地走过去,听到了她平稳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的。 迟霜帮她把被子拽上盖好,转身刚走到房门口,一回头,鹿辞又把被子拽了下去,露出了后背。 小鹿?迟霜很轻的叫了一声。 鹿辞没有回应,依旧平稳的呼吸着,应该还在睡着。 迟霜看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思,她记得那一晚,鹿辞也是这个样子,她那晚帮她盖了好几次被子,可每次刚一盖好,她就像是一种本能一样,会把被角拽开,露出后背。 太奇怪了。 迟霜怕她着凉,解开身上的浴袍,轻轻帮她披上,这次鹿辞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睡得很安稳。 隔天一早,鹿辞猛地挑开眼皮,在看到自己肩上盖着一件衣服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 看到衣服滑落,鹿辞才一怔,随即松了一口气。 迟霜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帮我盖的? 嗯,怎么了吗? 以后别帮我盖被子了,冷不冷我自己有数。鹿辞又钻回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好。 上午,鹿辞拍完了自己的戏份,就跑去找小演员们玩了。 正跟人聊着天,听说迟霜这边在拍摄大场面,便被吸引了注意力,跑过来观摩学习。 导演瞧见她来了,就让副导把她拉到一边,正好让她补拍一个哭戏的镜头。 迟霜要拍摄的是一场重头戏,是阿宁放走阿沁后,被当众鞭刑的那一场。 她穿着白色的衣袍,身形消瘦,憔悴苍白,腕上戴着沉重的铁链。 有人在前面扯着铁链,推搡着她往前走。 几人来到场地正中,压着她跪了下去。 她低垂着眼眸,薄唇轻轻抿住,两手垂落在身侧,直挺挺地跪着。 有人上前宣布了她的刑罚,行刑手拿着铁鞭从她身前走过。 她抬了一下眸,薄唇轻轻下压,两手不安的微微蜷起。 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无法控制的本能。 行刑手将铁鞭放进了火炉,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场中格外刺耳。 迟霜闭上了眼睛,喉咙轻微耸动了一下。 有人上前拽住了她的手,她挣了一下。 两个士兵把她手上的镣铐绑在了铁架上,牢牢固定住了。 随着一声行刑 铁鞭从火炉中拿了出来,鞭梢落在地上,烧得草皮啪啪作响。 迟霜微微仰头,胸口急促的起伏,虽然脸上依旧刚毅,但身体却已经透露了她的不安。 铁鞭扬起,行刑手甩动着铁鞭,伴随着一道尖锐地几乎要撕裂空气的破空声,迟霜猛地扬起了头,紧紧咬住的牙齿让下颚线分外明显,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耸动,将一声声痛呼拼命压在喉间。 两鞭下来,迟霜双目通红,发丝凌乱,额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攥着铁链的手,指节发白,手背上都浮现出了青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