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初五,我就开始忙碌了。 每天下午、晚上都到文化活动中心学跳舞;上午,有时也呆在那里,看看录像,找找感觉,倒是跟那里的老头老太太混得挺熟。其余的空闲时间,就拼命学英语:一方面,是不想补考时还不过;另一方面,则是自尊心作怪。不过,背单词,学语法,也许是性格变得活跃后,无法再静下心来。既然自己那么喜欢说,那么就从听和说两方面开始学习吧。 其实,我将自己的时间用得很满的另一个原因,只是为了不去看许杰,找一个安慰的理由。虽然,她们的假很短,也已经开课了,学业繁重。 我直到现在也理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是愧疚?是怜惜?还是有情?抑或是三者皆有。虽然我答应过高欣,维持着现在的关系。也为没有当面提出分手,感到几丝轻松。可落实到行动上,去鼓励她、帮助她,我却犹豫了。实际上,我怕见到她,怕陷得更深…… …… …… 下午训练完,已是满身大汗,两腿又酸又痛。在回来的路上,仍在低头思索着所学的舞步。 “喂!这是军事重地,不让随便进!” “……” “喂!小子,给你说话呢,装聋作哑是不是?”我的肩膀被猛的一推。 回身一看,一个士兵站在我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香烟,军衣是敞开的,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我压住火气解释道:“我是本院的。” “本院的?”他斜着眼瞅我,说:“有什么证件?” 证件?进这院还要证件?在这四五年,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别不是找碴的吧,我又仔细看了看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 “看什么看?快把证件拿出来。”他一裂嘴,扮出一副凶相。 在院门口,又是下班时间,进出的家属挺多的。我不想招惹太多事非,指着站岗的哨兵,说:“我天天在这出入,他可以证明。” “小龚,是这样吗?”他回头,恶狠狠的说。 哨兵胆怯的看着他,支吾着说:“我……我不知道。”歉意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又迅速站直身体。 “好哇,小子,想蒙混过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烟雾直接喷在我脸上。 “你xx放手。”我左手迅速向上一挥,他瘦弱的身体一下失去重心,后面高个士兵赶紧上前扶住他。 “你……你还敢动粗!”他指着我,愤怒的说。 尽管我心中有火,可在家门口跟本院士兵打架,不是什么好事。在我印象里,后勤兵一半是靠关系进来的,平时军事训练很少,倒是“五毒”俱全。以我家现在的情况,是惹不起他们的。我暗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真是本院的,不信我可以打电话。”我记得大门旁边的值班房里有电话。 “屁!让你打……”那瘦子刚开口骂一句,就被高个士兵拉住,朝他使了个眼色,瘦子马上会意:“噢……好吧。去打电话。” 这两人要玩什么鬼花招,我瞧在眼里,暗自戒备。 我在前面走,他俩跟在后面,刚一进屋,就听身后“哐”的一声响,门被关上了。 我一惊,就见他俩不怀好意的围过来。 “小子!不用打电话了。”瘦子从皮带上抽出警棍,邪笑道:“你不是很狂吗?敢到谭主任家撒野。” 一听这话,我反而镇定下来:“你们是谭昆派来的?你们想怎样?” “我们跟谭主任没关系,只是看不惯你这么不懂规矩,想教训教训你。”高个说道。 “对!”瘦子举起警棍,抵住我前胸,将我逼到墙角。 我边退边用眼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