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闭上眼,心里正猜测她会玩什么花样。忽然什么东西堵上我的嘴唇,湿湿的、软软的、冰冰的,还有一丝甜味,是吻吗?我惊异的时候,那种感觉又迅速消失了。 妮妮低着头,慌忙用勺拔弄着碗里的冰粉,声音羞涩而紧张:“那是……那是给你的奖励!” 曾经大胆的直白要当我的女友,却对一个吻如此害羞?我没有笑,轻轻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一种醉人的感觉漫延开来,我情不自禁的说道:“妮妮,照顾你是应该的,因为你可是我未来的女朋友喔!” 妮妮猛然抬起头,尽管脸红得可以渗出水来,可眼里闪烁着欣喜:“晓宇哥哥,把嘴张开!”她命令似的说道,将一勺冰粉送到我嘴里。 …… 我和贾老聊着军事,无聊的妮妮时不时插话进来,胡搅蛮缠一番,饭桌上十分热闹。 门开了,进来一人。 “爸!你回来啦!”妮妮清脆的喊声让我俩俱是一震。 贾老的脸色立即一沉,筷子放下了又拿起,低着头,不声不响的挟菜。 贾庆国拿着公文包,站在客厅前,神情颇为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贾大哥!你回来啦!”我笑着对他说道,贾老瞟我一眼,没说话。 “晓宇也来啦!”他亲热的打招呼,我不禁一愣,以前他都是叫我小周,这次怎么变了。 “爸!你一定还没吃饭,快过去吃饭。”妮妮急冲冲的跑过去,抢过他手中的公文包,扔到沙发上,然后拖着他朝我们走来。 贾庆国显然惊讶于女儿的这种异于往常的举动,被她的执着所感染,嘴里虽然说:“我已经在外面吃过饭了。”可身体一点也没抗拒。 就这样折腾到桌旁,就在他犹豫是否该坐下时,贾老敲了一下饭碗,似乎漫不经心的说:“外面的饭那能吃得饱,还是家里的好!” 贾庆国坐下,但场面很沉寂,他俩埋头吃饭,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和妮妮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开始东拉西扯。 “晓方快放暑假了吧。”贾庆国忽然问道。 “7月1日正式放假。” “那只有一个星期了,票买好了吗?” “我们都是由学校统一买票的。”我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 “听说你坐得那趟火车到重庆要48个小时,而且人特别拥挤,多数是打工的农民,路途很不安全。”他慢悠悠的说,立刻引来贾老和妮妮的关注。 “晓宇!真的这么危险?”贾老担忧的问道。 “放假的时候,我们是十几个学员一起回家,很安全的。”我故作轻松的说。 “坐飞机回去吧。”贾庆国直视我,提高声调:“这机票由我来出。” “好啊!好啊!”我还未作反应,妮妮高兴的鼓掌:“晓宇哥哥,这样又快又安全。” “那个……我已经和几个老乡商量好了,一起回去。”我不好意思当面回绝,只能支支吾吾的编谎话。 他一摆手,认真的说:“晓方,太谦让就是过于矫情了,上次回家你就拒绝了我的提议,这次你还要拒绝?何况,妮妮的事我正想谢你啦。”他说得诚恳,脸上有一丝瘟怒,我的态度令他有点不满意。 “那就谢谢贾大哥了。”既然已经躲不过,我只好说道。 “要说谢,我得谢谢你才对。”他说干就干,立刻拿起电话:“喂,我是贾庆国,马上给我订一张7月1日到重庆的飞机票……对,对,然后送到我家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