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说毕就策马而去。 而这白甲兵鄂山只继续带着剩下的三名建奴往龙门方向而去。 “有马蹄印!” “慢着!” 但在伊克阿走后约一刻钟,这鄂山突然大喝一声。 然后,这鄂山又看了看四周,作为一名白甲巴牙喇,作战经验丰富的他开始觉得四周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安宁。 …… 这边。 蔡诚呲了一下牙,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枯萎芦苇叶上,问着刘运春:“头,什么马蹄印?” “灭虏军的哨骑暴露了,我建议过他们做哨探不要用马,这些建奴老斥候对马蹄印敏感到能辨出公母来!但他们没有听,非觉得骑马快些。” 刘运春是从锦衣卫里选出来的特务局哨官,官拜千户,侦察经验本就丰富,因而此时也依旧很淡定地腰上别着的一把手铳也装上了弹。 但第一次实战的蔡诚则有些紧张:“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干掉他们!不让他们回去告诉多铎新消息,让多铎知道我们明军已经有所准备!” 刘运春说完就又道:“你和铁林留下!” 说着,刘运春就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他手里的一支钢驽也直接飙射出一支利箭当场朝鄂山射来。 鄂山见此忙把自己身边一建奴斥候抓了过来,挡在了身前。 这建奴斥候当场肺部中箭,肺部的血随着呼吸的气流直接从嘴部吐出了来,形成血泡。 没多久,这建奴斥候就瞪大了双眼,被鄂山丢在了一边,然后倒在了地上。 而蔡诚则拿起一个竹筒来,在把穿在竹筒里的一根线拉直且感觉到对方也在拉后,就把嘴凑到竹筒对另一边的铁林说了起来:“头让我们俩别动!” 对面,铁林回了一句:“收到!” 这种传音方式是朱由检传下去的,如今则已经被特务兵利用了起来,以避免让外面的人知道在站出其他特务兵后还有特务兵暗藏于此。 与此同时。 刘运春在滚了一圈,躲开两支利箭后朝对面的建奴跑了过去。 而另外没有被要求留下的两名近卫军特务兵则开始掩护刘运春,向射箭的一名建奴叩开扳机,射了两弩箭过去。 不过。 这射箭的两名建奴也很有经验,硬是在射完箭后直接把身子倒向了马匹侧面,而只双腿还夹在马背上。 两支弩箭也就因此扑了个空。 刘运春暗喝一声:“下次记得先射马再射人!” “是!” 两新特务兵回了一句。 咔擦! 一新特务兵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原来此时鄂山已根据芦苇荡里的动静连射了三箭过来。 致使这新特务兵因为经验不足倒在地上,且压断了一芦苇杆。 而刘运春倒是经验丰富,下意识地就偏了一下头,躲过了一箭,暗道:“狗日的鞑子!箭法真是高超!” 另一特务新兵林科则悄悄朝刘运春靠了过来:“头,柳应权阵亡了!” “别说话!” 刘运春直接把林科抱了下来,顿时就是三支利箭从头后背呼啸而过。 “不愧是建奴巴牙喇,能一弓三箭!” 刘运春说着就滚到了一边,然后当即瞅准一个机会拔出手铳开了一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