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敬不孝的畜生,留着何用?” 面对韩芸汐的质问,徐夫人吓得更急了,一下子眼泪就流出来。 她知道此时此刻求韩芸汐根本没用,又见宜太妃没反应,她立马朝慕容宛如投去求救的目光。 慕容宛如啊慕容宛如,是你说好了,这件事万无一失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你答应我的,宜太妃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你倒是帮忙说个好话呀! 无奈,慕容宛如和宜太妃一样,都还没有从韩从安的打击中缓过来呢,又被韩玉骐一吓,都没注意到徐夫人那么明显的暗示。 “欧阳大人,你说,韩玉骐如此大逆不道,按律该如何处置?”韩芸汐质问道。 被吓得不轻的欧阳大人连忙站起来,看了看宜太妃,又看了看徐夫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啊!”韩芸汐怒声,很凶。 欧阳大人吓了一跳,哪敢再耽搁,连忙回答,公堂上公然行凶,按律当……当……当判刑三年!” “不!” 韩玉骐突然如野兽般咆哮,疯了一样挣扎,幸好衙役将他死死地压住。 这一吼,还有些发懵的宜太妃下意识就后退。 她从来还没面对过这么激烈恐怖的场面,她真的被吓到了,才不管韩玉骐是谁,她连忙出声,“来人!快!快把他拉出去!关……关到天牢里去!太可怕了,太目无王法了!” 太妃娘娘一开口,衙役就拖着人往外走,徐夫人却扑上来,拦住了,“太妃娘娘,饶命啊!饶命啊!太妃娘娘,求求你……” “徐氏,你有什么资格求太妃娘娘?”韩芸汐厉声打断,质问道。 徐夫人一愣,却也不敢回答韩芸汐,只一味继续求宜太妃,“太妃娘娘,开恩啊!开恩啊!玉骐他不过是……” 谁知,韩芸汐却又一次无情打断,“徐氏,你污蔑本王妃,大闹秦王府,败坏秦王府名声,你可知罪?” 这个徐夫人,不提醒,她还真忘了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呢? 这话一出,激动的徐夫人突然间就冷静了下来,她果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她的罪可比韩玉骐大多了,她缓缓转头朝韩芸汐看来,迎上韩芸汐那狠绝的目光,立马双腿一软,跌坐下去,而衙役立马将韩玉骐押出去。 “母亲,救我!救我!” “母亲,找外公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母亲!” …… 一室寂静,韩玉骐可笑的求救声是那样明显,那样充满讽刺意味。 他的外公,吏部尚书若是知晓了今日发生的事情,自保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救他们? 韩玉骐犯的罪,自己承担便好。 徐夫人犯的罪,那就可大可小了,搞不好,吏部尚书都会被拖累。 随着韩玉骐求救声的远处,偌大的大堂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徐夫人跪坐在地上,不甘心的韩若雪早就被三姨娘李氏拉着,退得远远的,不敢再乱出声,而韩从安,心灰意冷地跪着,始终低着头。 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了,恰恰是一这份平静意识着更大的暴风雨来临。 韩芸汐深吸一口气,回到宜太妃身旁的位置,整理下衣裳,端正地坐下。 只要韩从安没有污蔑她,站在她这一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她看向宜太妃,一字一字,认真说,“母妃,真相已经大白,如何发落徐氏,请你做主。” 宜太妃定了定神,半晌才缓缓转头朝韩芸汐看过去。 她知道,自己又输了! 韩芸汐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丫头片子,没有任何后台,没有任何倚仗,怎么就那么难对付呢? 韩从安凭什么把韩家的将来交付在韩芸汐手上,而拒绝了她的好意? 难不成,真的是她小看了韩芸汐吗? 宜太妃的心,第一次有了动摇,只是,正要开口,慕容宛如却连忙道,“母妃,我看这件事是误会了!误会了才会变成这样的呀!” 这个时候,即便徐夫人不提醒,慕容宛如也该开口了,这件事说白了是她一手策划出来的,徐夫人不过是给她一个机会罢了。 如果她不做点什么,就徐夫人的性子,极有可能会破罐子破摔的呀,到时候把她捅出来,她就完蛋了! “被污蔑的不是宛如妹妹,宛如妹妹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韩芸汐冷笑地反问。 慕容宛如立马大急,起身来,“嫂子,你别这么说呀,我怎么会有那个意思,我也是为了你们韩家考虑不是?你们毕竟是一家人。” 啧啧啧! 韩芸汐在心下感慨,这个慕容宛如简直就是把白莲花的精髓都表现出来了。 然而,韩芸汐从来就不是笨嘴笨舌的人,她懒懒反问回去,“宛如妹妹这么说,秦王府的事情就不算是我的家事了?宛如妹妹就没把我当作一家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