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 两人在青禾的伺候下洗漱, 一阵脚步声传来,又有一个丫鬟进入,急匆匆道:“姑爷、小姐,大事不好了。府上来了匪人。老夫人的脸被打肿,像猪头那样,见不得人了啊。” “什么?” 白玉瑶一听,顿时愣住了。 贼匪! 杨氏挨了打! 白玉瑶眨了眨眼,问道:“府上可曾丢了什么物件?” “不曾!” 丫鬟摇头回答。 丫鬟也是一脸不解的神情,道:“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府上都没事儿,就老夫人被打得脸肿胀无比,见不得人。听说,老夫人一直哀嚎惨叫,说话都有些囫囵,说不清楚。” 丫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的畅快。 她是白玉瑶的丫鬟,如果白玉瑶嫁给李郁,她们也会陪嫁过去。李郁是一个纨绔,很是凶狠,尤其李家是高门大户,她们跟着过去,日子就难过了。 反倒是姑爷,斯斯文文的,很是不错。 丫鬟自是不乐意离开白家的,所以杨氏不顾白玉瑶的死活,硬是要拆散白玉瑶和林丰,让白玉瑶嫁到李家去,丫鬟也是有怨气。 白玉瑶听后,看了眼林丰。 林丰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昨晚上你睡了后,我也跟着睡了。想来,是什么人见不惯岳母的行为,所以出手了。虎毒都不食子,岳母的行径,不得人心啊。” 白玉瑶轻笑,没多说什么,直接吩咐丫鬟不必管杨氏的事。 白玉瑶和林丰在青禾伺候下,梳理好,就联袂往庆余堂去。 庆余堂外,聚集了很多人。 “白玉瑶,你这个贱女人,不懂制药之术,却肆干涉我爹制药。尤其是你的野男人,血口喷人,肆意诽谤。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该死啊。” “爹,你死得太惨了。” “爹啊,算命的说,你能活八十岁,能颐养天年。如今,你却被狗男女气得吐血而死。爹啊,你死得太冤了。” “你到死,都不闭眼,你是死不瞑目啊。” “爹啊,你怎么就死了啊。儿还说要孝顺您,你却先走了啊。” 一个青年,嚎啕大哭。 青年赫然是苟伯文。 他披麻戴孝,带着家眷在庆余堂外面,歇斯底里的呐喊。他的家人也跟着一起,不断哭泣哽咽,以至于声势很大。 庆余堂的附近街道上,聚集了许多百姓。 一个个百姓,指指点点。 许多人议论纷纷。 大多数的百姓,不知道庆余堂昨天发生的冲突。一听苟伯文的话,议论时,看向庆余堂的眼中,都有了一些敌视。 做人,要讲良心。 苟连福给白家做事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该逼死人。 百姓不知情,受到苟伯文的影响,先入为主的,站在苟家一方。 人群中,李郁也在。 李郁手持一柄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眼中带着期待神色。 苟伯文来捣乱,就是李郁安排的。 李郁昨天被林丰击败,心中不甘。他回到府上,一番思忖后,便定下策略,让苟伯文大清早来庆余堂外闹事。 只要苟伯文把事情闹大,庆余堂的生意必定一落千丈。再加上过两日所有的商人,联袂逼迫白家交货,白家拿不出清心丸,那就死定了。 届时,白玉瑶是他的掌中之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