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的很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金灿也是为了李东山好。 没想到,竟是这般。 李东山哼了声道:“若非念及,你是一心为了本官。现在,就不是挨一巴掌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你给本官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能得罪林侯爷,他在姑臧县一天,他就是凉州的主事人,明白了吗?” “卑职明白了。” 金灿忙不迭的回答。 他心下后悔,自己嘴巴真是欠抽,胡乱说什么啊。 以至于,如此挨打。 李东山摆手道:“起来吧。” 金灿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恭敬站在一旁。 李东山提点道:“林侯爷并非一般人,他虽说是姑臧县的县令,可是他来姑臧县,是身负皇命,带着任务来的。换句话说,他在姑臧县,就是走一个过程,完成了任务就会离开的。” “一旦林侯爷离开姑臧县,就是扶摇直上。他的升迁,不是一般人的轨迹。他的身份,一般人也比不了。要知道,林侯爷深得陛下倚重,还是陛下的孙女婿,更是太子的女婿。” “这样的人,是能得罪的吗?” 李东山道:“在林侯爷这里,一丁点的矛盾,都不能生出。如果把林侯爷结交好,本官在朝中,也就有了恩主,也就有了靠山和背景,你明白吗?” “明白,卑职明白了。” 金灿弓着腰,一副谨记于心的模样,说道:“使君目光长远,卑职佩服。” “报!” 就在此时,侍从进入,禀报道:“刺史大人,外面来了一群商人,说是来自西域各国,要来拜见您。” “知道了,请到大厅去。” 李东山吩咐一声。 侍从转身去通知,李东山沉声道:“你刚提及西域商人,这些人就来了。他们来姑臧县,应该是为了莲华山盐来的。如今来找本官,莫非在县衙碰壁,没有拿到好处?所以,想要在本官这里找门路。” 金灿眼珠子滴溜溜转动,道:“使君的分析,完全是可能的。西域各国的商人,一向是唯利是图。他们如今来了,恐怕是要求您帮忙,亦或者,让您压制林侯爷。” 李东山道:“这些人就是眼睛瞎,有眼不识泰山。正好他们来了,敲打一番。他们想从本官这里突破,那是自作多情。林侯爷在姑臧县的每一步,都牵扯到朝廷大政方针。让我干涉朝廷大事,活腻了吗?” 他站起身往外走。 李东山进入大厅,安归迦、马伯雅、白山等人已经抵达,所有人齐齐向李东山行礼,神色恭敬。 李东山径直坐下,环顾众人,看着一个个西域商人,缓缓道:“你们今天联袂来拜见,有什么事情吗?” 安归迦道:“刺史大人,我等是来……” “住嘴!” 李东山呵斥一声。 安归迦懵了,怎么他一开口,就直接遭到呵斥? 什么情况? 安归迦面颊抽了抽,讪讪一笑,继续道:“刺史大人……” “让你闭嘴。” 李东山呵斥道:“本官只是凉州长史,还不是凉州刺史。我大秦境内,称呼自有规矩,焉能随意逾越。你对本官的称呼,不可僭越。” 安归迦听得心头乱糟糟的。 什么鬼? 李东山还如此讲究? 他称呼李东山为刺史,是给李东山脸上贴金,是奉承李东山,偏偏李东山竟是义正言辞呵斥。 这是得了失心疯吗? 安归迦不明白李东山的意思,他心头却是隐隐生出不妙的预感,只能打起精神,继续道:“大人,我错了。我等西域商人,如今来拜见,是为了来申冤的,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李东山道:“你们有什么冤屈?” 安归迦说道:“回禀大人,姑臧县莲华山的盐,那是凉州的。林丰捂着不让我们买,不卖给我们。这样的行径,是扰乱市场的公允公正。恳请李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说到这里,安归迦一下加重了语气。 “只要我们能买到莲华山的盐,下一步我们进行贩卖,我等上交的赋税,定然不少。李大人,林丰这个姑臧县的县令,所作所为是乱弹琴,肆意乱干涉买卖。” 他没有提及钱财,只提及多缴纳赋税,万一这事儿李东山直接介入,就少了他的事情。 一切,也就简单。 如果李东山不乐意,再加钱就是,不能一步到位,需要步步算计。 李东山大袖一拂,道:“莲华山盐场的盐贩卖一事,本就是姑臧县的事,本官不管。你们找本官申冤,是找错了人。你们要谈,也该去县衙谈。” 安归迦没有察觉到李东山的心思,以为李东山的话是故意坐地起价。 他便立刻释放善意,诱惑道:“李大人,只要您下令申斥林丰,让我们能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