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显然是有人往这边走来了,定是段灼尘 一抹冷酷的杀意闪过少年的星眸,叶君晰连忙按住谢颜的手臂:躲起来,以你我的修为与其硬抗。 对啊,自己现在是谢颜,不能在师兄面前暴露修为,即便要救师兄出去,也得想个讨巧的法子。 少年渐渐隐身在床幔之后,看见进来的是段灼尘又有些后悔。若段灼尘敢对师兄做什么,不如直接来硬的。 进门的段灼尘一扫纯金八仙桌上的红玛瑙酒杯,勾唇轻笑:我的王后,你这么着急喝合卺酒,我们明日才成婚呢~ 说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用那只谢颜喝过的合卺杯喝了一口:啧啧,美人喝过的酒杯就是不一样,自带花香。 他见叶君晰已然松绑,坐在床上倒也不惊奇,灰澈双眼里的笑意愈发浓重:怎么不说话? 叶君晰转着自己的手腕说道:承蒙妖王看得上,是叶某的福气。既然妖王要娶在下,聘礼又在哪里? 妖王落座在八仙桌边,支起左臂撑着他那张妖孽的面容,一甩自己金色的长袍,高跷着长腿看起来慵懒而高贵:我的王后。百浓秘榴可是天极神果,这样的聘礼还不够吗? 叶君晰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那是我自己取来的,妖王提供了线索,要算也只能算半个。 妖王微眯起眼睛:那你还想如何? 叶君晰顺势说道:听闻青君玄丹炉在妖界,我需要此物一用。不知妖王可否借给我? 妖王从上到下打量着叶君晰,从地上拾起那个绣鞋,捧在手上。妖王个高掌宽,能将那只绣鞋全全握在手里。隐在床中的谢颜看到妖王吻过鞋面,心中蹭得窜起一团火来,恨不得现在降下九云雷将段灼尘劈个外焦里嫩。 王后,孤并非小气。只是这神器被先王封了起来,天下没人能拿得到它,包括孤。段灼尘的眼神在只绣鞋上游弋了片刻,看向叶君晰的眼神中多了丝欲望。 被其目光扫过脚背,他都觉得炙热连忙踮起脚尖将更多的玉足收拢在衣袍里。 段灼尘重重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的美人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拮,可他还是屏住了凌乱的思绪。 他是骄傲尊贵的凤凰,不屑于急这一会儿,美人既然脱了仙绳却不走,必然是想起什么了。 他漂亮的红水晶 段灼尘给就绣鞋使了一道法术,让它犹如湖水中的纸船,轻轻飘荡过去,落在叶君晰的脚边,帮其穿上。 待一切妥当他转身走了出去:王后换个物件吧,想到了就来告诉孤。 确定段灼尘确实离开了,叶君晰才让谢颜显身。少年跳下床,搀着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 约莫是坐得太久了,叶君晰一站起来脚底就发麻,眼前也晕起了一片黑白雪花。 扶稳后,叶君晰突然发现眼前的婚房与之前有了些许不同。 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地上的红砖散着紫茵茵的光,红色红布上的隐约可见金色的凤凰暗纹。 担心是妖王设下了什么阵法,叶君晰连忙问道:你看见了吗? 谢颜瞪大了眼睛望向四周:大师兄,看见什么? 所以只有他能看见? 叶君晰低头望了一眼自己刚穿上的那只绣鞋,总觉得和这有关联,他下意识扶着谢颜的肩膀将鞋子脱去,果不其然,眼前又恢复了正常。 少年黑溜溜的眼睛瞪得极大,尤其是在叶君晰要求他穿自己的鞋子时更是一幅不明所以的傻样。奈何谢颜的脚太大穿不进去。 他只能又重新坐回床边,将那只鞋穿好,余光发现床内也是有了变幻。身后原本的墙面画着一只巨大的九尾白狐,与时境门有些相似。 他伸出手一摸,果然可以穿过去。但这些在少年眼里却极为正常,只是他在摸墙罢了。 叶君晰来不及多想,对着谢颜命令道:上|床,快! 啊? 谁知谢颜听到这话,羞涩得脖颈都红了一片。 他未觉自己说的哪里不妥,拽过少年汗湿的手还一面问道: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谢颜的脸更红了简直像是个煮熟的虾米,踌躇了一下爬上了床,照着叶君晰的脸蛋就是一口。 这下叶君晰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又气又好笑,一把拍在谢颜的脑门上,愤愤地骂道:魂想什么,此处有古怪。 被大师兄揍过一巴掌,谢颜立刻委屈地瘪起下嘴唇,高高地仿佛可以挂油瓶。一心只想正事的叶君晰没空安慰闹脾气的小师弟,揽过他的肩膀拽着他一同进了墙。 刚穿过去,二人就因为高高的落差直接摔滚在地上。 不见头只见尾的八条长长的锁链从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