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有多远呢?果实。 我在你的心里,花。” 昔寒小声地读了出来,眼睛忽然热了起来, 什么远啊近啊花啊果实的,难道就不能允许有些就只能开花没法结果吗? 昔寒把书塞了回去,有点闷闷的。 * 风精灵回来的时候带了些昔寒没见过的果实, 红彤彤的,他说这个叫苹果, 酸甜可口,有点冰凉, 这个味道昔寒记了好久, *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阿莫斯等人偶尔来一下,其余的时候都是她和风精灵独处, 这几天吃的东西也都是风精灵准备的, 昔寒也有一开始的不习惯到习惯被风精灵喂着吃饭, 在昔寒漫长的生命中,多次的轮回里,她模糊了好多的记忆, 她记不清流浪乐团里那个说要带自己走的风琴手,也记不清角斗场的前一晚自己被作为彩头是怎么样逃出去的经历, 自己对风精灵感情最朦胧的回忆是她最懵懂快乐的时光, 好的记忆她如数家珍,至于那些不好的,在昔寒这里就仿佛开了倍速那般飞快流逝, 大雨夜, 雷声接连不断,外面开始响起吵嚷声,接着是纷杂的脚步声, 那晚,阿莫斯来了一趟这边,她带来了名为酒的液体, 莱艮芬德家的红头小子看着稳重了不少, 昔寒注意到阿莫斯的胳膊隐隐透着血迹, “你受伤了?” “没事。” 阿莫斯喝了口酒,然后递给昔寒一杯,“来一点?” 昔寒接过,小心地喝了一口,辛辣清凉,她皱着眉头, “不好喝。” 阿莫斯轻哼:“多喝点就好喝了。” 莱艮芬德看不下去了,“姐,你咋还骗小寒姐呢?” 阿莫斯瞥了眼莱艮芬德:“你说话咋还带口音了。” 他俩这一来一回,给昔寒逗笑了, 送走她们俩的时候,酒劲上了一些,昔寒脑袋飘然,她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只飞鸟, 风精灵和莱修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昔寒站在沙发上晃悠, 他和莱修对视一眼, 莱修走过去小心地将昔寒扶下来, “昔寒,你喝酒了?” 醉眼朦胧,昔寒没有看到站在一旁的风精灵,她看到是莱修,心头的情绪忽然涌了上来,就开始抱着莱修哭, “昔寒,你怎么了?” 昔寒摇着头,哭湿了额前的刘海, 她说:“莱修,我是一朵不会结果的花,我是一朵不会结果的花,我是一朵不会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