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朵花时,她后知后觉,这是诗人的专一。 昔寒想到了蒙徳人给塞西莉亚取的花语:浪子的真情。 也许从大雪纷飞的那日开始,就注定了和这个小诗人的缘分, 虽然被荒唐地表白,但是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激情一过,或许啊他们会成为朋友。 现在不也是朋友吗? 昔寒贴心地想,如果自己有机会活到温迪成熟稳重真正长成大人的时候,作为朋友的她一定不会提及这段青春荒唐来嘲笑他的。 * 第二天,昔寒拿上包裹挂上了休业的牌子后转身欲离开时看到温迪站在路的尽头笑得灿烂, “早上好啊,昔寒小姐。” 昔寒将门锁好后朝着温迪走过去,“早上好啊,温迪,不是说在城外集合吗?怎么跑这来了?” 往她这酒馆走可是要绕好一些路的。 “因为知道昔寒小姐会背很多东西。” 说着他伸手要去接过昔寒的包裹,但被拒绝:“没关系的,我可以的,这些不过是看着大,实际上也不重,诶——。” 说话间,温迪已经将包裹拿到手了,“我可不是觉得昔寒小姐拿不下哦,我是想快点到璃月见老朋友,是怕昔寒小姐力气没我大,耽误时间。” 昔寒两手空空,原地愣了愣, 这……笨拙的借口。 她低头笑了笑,决定由温迪去了。 见昔寒答应了,温迪又笑了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了昔寒一眼又一眼。 * 路过风起地的时候,看着昔寒微微气喘,温迪嘴角微微上扬,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诺——” 一瓶苹果汁递到昔寒的面前, 玻璃瓶里装着清亮的果汁,昔寒怔怔接过, 还是温的, “你专门准备的?” “没有,今早出门看桌子上有顺手拿的。” 昔寒点点头, 而后温迪擦了擦额角,“那个,昔寒小姐,我有点累了,我们去那大树下歇会吧?” 昔寒看着不远处那棵长青的大橡树, 当年,就是在这里,她再次见到了巴巴托斯。 昔寒眉头微蹙,她隔着衣服抚摸着胸口的那颗风元素的标记,虽然很累,但她想要拒绝,可温迪已经朝着那个方向走了。 “唉——”她叹了口气,无法,跟着温迪往大树下走, 风起地, 温迪将披风脱下找了一个平坦的树根铺上,“昔寒小姐,坐这里。” 看着那张已经被自己坐过好多次的披风,昔寒犹豫下,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温迪,说实话,你这件披风究竟多少摩拉买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