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怕生,温迪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冰糖递给她。 白术替七七谢了温迪,转而对钟离提起了昔寒: “那位寒姑娘数年前来过一次便再也没见过,她的体征我记得清楚,不知现在可好多了?” “她好多了。”钟离看向温迪。 朝着往生堂走的时候,钟离问温迪那根簪子是否是要给昔寒买的。 温迪笑着说: “不然呢,我这发量也簪不起来啊。” “也是。”钟离想起了昨夜, “她在璃月的那些事,你也都知晓了。” 大大概概,零零总总,比温迪从钟离那听来的全面, “那是她的视角。”温迪说。 钟离折下一株琉璃百合, “你可曾想过,以如今的身份让她重心仪与你后,若有一天她察觉你的真身,又该如何?” 钟离稳重的声音和呼啸的风声参杂在一起,如同敲击在心上沉重的鼓点。 “我明白。”温迪说, “可只有这样我才能靠近她啊。” 海鸥从头顶飞过,惊起了躲在树上偷懒的团雀, 他继续说: “风精灵没来得及回应她的遗憾,巴巴托斯让她带着痛苦才能延续生命,在温迪这里,总要让她被坚定地选择一次,被明确地爱一次吧。” 说来也奇怪,当我想到如果有一天她放下了巴巴托斯,爱上了吟游诗人温迪,虽然都是我,可心里仍旧好难受。” 温迪看向钟离手中的琉璃百合,接着说: “顺风而行吧,以后的事,慢慢来吧,是对她也是对我。” 钟离捏着百合都手指一顿,他说: “也好。” 送走昔寒和温迪后, 钟离背着手,转身欲走时,胡桃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客卿!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五万的账单又是怎么回事!” * 傍晚前回到蒙徳,离开的这短短两日,却恍惚隔了好久好久, 蒙徳在迷离的光影下,像个沉静的孩童, 从正门进入后,铁匠铺叮当的声音传来, 昔寒抱着盒子,听了一会,问一旁的温迪, “听说枫丹现在有一种可以自动打铁的工具。” 温迪侧头看了看,又看向昔寒: “对,那个啊,昔寒小姐也可以用得上来哦。” “这么厉害呀?”昔寒笑了笑,铁匠铺的声音在夕阳里拼接成和弦, 昔寒停了一会又开始走着, 温迪就跟在她后面, 前面的路很长,风车声和人影散乱后的余音, 让她有种走在梦境里的感觉, 西风大教堂的钟声如约响起,鸣了好几下, 才两天的功夫,莎拉不知从哪找来的春季新发出的野芽菜,做成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