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有一个伟大的人说过,安慰人最好的方法是揉揉脑袋。” 昔寒说: “这是哪个伟大的人?” “没听过也正常啦,”温迪的手从昔寒的头上滑下,在她的脸颊处停留一秒,敛去上面的泪痕, “是风神巴巴托斯。” 风神巴巴托斯。 昔寒颔首, “他啊,传说可真多。” 再次抬头看着少年的脸, 刚刚他说‘不要难过了,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和日思夜想的人相见了’可是, 有的人啊,连死亡后和思念的人见一面,都是奢望。 昔寒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本就不远的距离拉近, 温迪看着突然靠近的昔寒,不明白怎么了, 只是当女孩的身体逐渐靠近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定格的一般, 喉咙有些痒, 昔寒抬起手臂,温迪第一次体会到身体僵硬的感觉, 难道这么快就要发生了吗? 可是现在这个时机是不是不太好, 旁边的思里克先生您担待着点啊,这毕竟是身为风神的一个重要时刻, 温迪这样胡乱想着,略有紧张地闭上了眼, 眉头不自然地蹙起来,全身的感官聚集在某处,等待着什么, 大约两秒钟脖子上传来了细微的拉扯感, 温迪喉咙上下一滚,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孩的呼吸, 脖子上拉扯的感觉大约持续了几秒,贴近的呼吸便离去, 他所紧张等待的并没有到来,于是试探地睁开眼,发现昔寒早已经站回了原处, 昔寒: “怎么这么紧张?你围巾乱了,我帮你整理了一下。” 温迪听后尴尬地眨眨眼, “我”了半天,才憋出, “我怕勒,所以有点紧张。” 昔寒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个说法,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两个人在这稍微待了一会后,便在日落前踏着和风赶回了蒙德城。 * 果酒湖的城桥上依旧有许多的白鸽, 在他们经过的时候飞起一片,昔寒抬头看着这群飞向被夕阳染成橘色的天边,洁白的裙子同样被染成橘色,在风中猎猎作响, 温迪看了下白鸽又看向昔寒, “在想些什么呢?” 昔寒看着温迪,嘴角扬了扬, “我在想,要同飞鸟这般自由。” 温迪叉着腰: “如果是这样的话,昔寒小姐可要飞高一点。” 昔寒: “啊?” 温迪笑着说: “因为鸽子啊,飞不太高呀。” 昔寒也笑了。 温迪之前送她的那根羽毛还被她放在抽屉里,这个时刻她忽然就想到了那根羽毛。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