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热?” 小南磕巴一下,被贴着自己的男体烫到手足无措。 哪哪都是湿的,好像这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贴着自己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真的没有被玩坏嘛……抱着这种心虚又内疚的善良小女孩眨眨眼,轻轻抱住比自己大很多的红发主唱。 顺着脊背摸了摸。 余轻鸿温顺地发抖,只喘息声很重,那个奢华到接近最顶级管弦乐器的喉咙用来发声、哪怕只是没有意义的喘息。 热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烫的小南痒到想缩起来,耳朵被过于沉的声音舔的酥酥麻麻,本来纯稚洁白的小脸上浮起一层浅粉的釉色。 眼眸里溢出一点水汽,柔柔地濡湿了簇簇眼睫。 整个空间很大、又仿佛过于狭小,汗液蒸腾的荷尔蒙和酒液混杂在一起,热烈地燃烧着妹妹鼻腔的氧气,她在喘息声里被带动着颤抖,嗅到灼热疯狂的一点余韵。 酒红的发丝缠绕着黑发,太过热的吐息洒在脖颈血液汩汩的动脉上,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肉熏蒸起流动的红色脉络,她的喉咙在热火里一点点干渴。 口腔同时分泌出丰沛的口涎。 刚才被细细舔舐过的口舌仿佛被泡透了,每一寸细胞都叫别人的气息侵蚀殆尽,于是挤压出的水液也是别人的味道,咽下去的时候滋润喉口。 喉口、食管,和鼻腔里灌入的气味一起,贴着自己的人明明只是贴着,味道却完完全全浸泡着小女孩每一处最私密、最敏感的粘膜。 呼吸还在隔着皮肉加热流经的血液——把被烧灼的瘙痒传递到全身各处。 小南眼睛湿出一汪春色朦胧的水液,全身都要被余轻鸿的味道泡透了,两腿不受控制地绞啊绞,指甲尖尖陷到人后背上——腿间最柔嫩的地方拧出一股小甜水,她都觉得已经被身前的坏狗的气息玷污了。 本来、本来只是安慰一下别人的。 她吸吸鼻子,鼻尖酸胀、眼眶有点红。 背上被女孩子抓挠的痛感太过细微、但足够私密情色,余轻鸿深深吸一口小南甜蜜蜜的香气,哑着嗓子,“南宝……你要把我玩死了。” 同时,青筋毕露的大手按住她的胯,从裙摆下面、顺着滑嫩的大腿往腿心里钻。 脑子还没从这句格外磁性的话里转过来,发着愣的小女孩就这么迷茫着,被一只大手溜进本来绞得腻乎乎的大腿缝,撑开。 “所以……别夹,”他亲昵地咬妹妹嫩生生、菱角似的小耳朵,“被我发现了,坏女孩。” 骨节顶着大腿根,食指曲起,从屁股下面一路刮到肥嘟嘟的阴阜——满手水花。 “什么时候湿的。” 温和、但直接的刺激,让他掌心托着这个小小的胖馒头,又腻出一点布料包不住的水。 趁着小南眼神涣散地哆嗦着,终于找回场子的家伙叼着妹妹耳垂用牙齿磨,磨得人手无意识地推搡他,两腿又开始夹。 他低低地笑,被推到红肿的奶子,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人眉头蹙起、嘶了一声,惩罚性地往耳孔里舔,湿热的肉块带来格外恐怖的侵入感——“又夹,”余轻鸿在她的耳廓搅起粘腻的水声,“本来我要拿出来的。” “既然南宝这么馋地不放人。” 说着,扶在人胯骨的手往下一按,正正好把肉乎乎的小批送到人手上。 掌心托着肥软的两瓣,食指小指顶开肥腻的腿心,掌根抵住阴阜,中指和无名指隔着布料往里抠。 大拇指顶在隐约能感受到的小缝顶端,上面往下使劲地按,下面往上使劲地提——“嗯?额嗯嗯?!!!” “干嘛噫呀呀呀啊啊!” 笨蛋妹被报复性极强的红发主唱托着小屁股举起来,整个重量压在小逼和手上! 胡乱到不得章法的快感轰然炸开,除了娇嫩小批其余地方的失重感更加让她脊背发麻,根本没想过这种情形的坏主人失声尖叫! 手慌忙地往前扑,企图环上面前人的脖颈,脚却乱踢起来,无时无刻要被摔下来的恐惧让小女孩亲昵昵地把整个上半身靠过来。 余轻鸿却不放过这个送上门的小蛋糕,提着她的胯骨,一口亲上这个尖叫的小嘴巴——放在裙下的手,飞快地前后进出着。 他提着小女孩丰盈的胯,以一种不容抗拒地力道和速度恶狠狠、隔着一层布料搓逼。 小南被逼出的哭叫被他彻底吞进口舌,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丰红的嘴角流淌而下。 玩乐器的手灵巧过了头,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