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将头埋得低。叶绍远知道她怕难堪,便兀自说了许多好话,也说了许多闲杂琐事,用以分散江重意的注意力。 说了好久,说得口干舌燥。 叶绍远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微微痛。他问:“我好渴,可以亲你一下吗?” 江重意不清楚其中的关联,不过她应:“嗯。” 叶绍远说:“我闭眼。” 说着,他合起眼皮。江重意放松,松开禁锢住叶绍远的脖颈的手臂。叶绍远矮下身,用嘴摸索。脸颊、鼻头、嘴角,叶绍远一一探过温热的肌肤。 他终于碰到了江重意的嘴唇。微厚的嘴唇充盈饱满,软嫩微咸。然后,他伸出舌头,探进滚热的口腔。 叶绍远记着自己来时的目的,卷起唾液就跑。 江重意反应过来了。她猛地推开叶绍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叶绍远知晓江重意会意外,但未料到她的速度之快,被推了一个踉跄,向后跌去,赶忙用一只手臂撑住,另一只手掩在嘴前,挡去浸淫。 叶绍远看着江重意的反应,轻声笑,怪道:“出尔反尔。” 江重意的脸红得不能在红了。但她顾不上脸怎样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叶绍远是一副理固当然的神情,带笑与江重意坦然对视。 江重意羞得说不出话来。 在江重意落泪的前两秒,叶绍远适时上前抱着她躺下,寻过东西南北后,说他今天好累,叶夏云真闹腾,但是又乖,找不出他的错,骂不得一句。 江重意笑了一声,小声骂道:“小气。” “这还小气?”叶绍远表示惊讶,之后假装落寞道,“好好好,我小气,我最小气了。” 江重意把脸埋进叶绍远的胸膛,闷声笑。 再稍晚点,叶绍远睡着了。没人同江重意讲话,红肿的眼睛渐渐合上。 清早一醒,江重意跑去厨房拿了冰袋敷眼睛,佣人在旁晾鸡蛋。 两小时过后,叶夏云起床吃早餐,一看到江重意,就撒开了握着叶绍远的手,直奔江重意。 江重意早听到佣人的提醒,藏起了冰袋和鸡蛋,此刻蹲下来,笑盈盈抱住叶夏云。 叶夏云先问她的安排。 江重意实话实说,说周一下午才去面试,在那之前时间都是空的。 叶夏云说:“耶!那小意妈妈要补偿我,陪我逛超市,陪我看电影,还要陪我学习!” “我一直陪着你。” 叶夏云笑嘻嘻地,推着椅子贴近江重意。 叶绍远举着筷子,视线粘在他的身上。 叶夏云吃力地推完,爬上椅子,昂首对叶绍远说:“爸爸不许凶我。” 叶绍远移开视线。 江重意微笑,猜不出父子二人昨天的经历。 江重意带孩子,远没有叶绍远劳累。晚上提起,叶绍远有些吃味,江重意忙解释说,孩子再小也知道男女力气的区别,又控制不好轻重,和你一起难免疯了点,不能是故意为难你。叶绍远翻阅一页书,淡淡说,没关系,你不累就好。 江重意哄了几句话,见叶绍远的表情放松,安心枕着他的肩膀,学他看书。 叶夏云的精力在星期天的晚上耗尽,他睁眼躺在床上,和江重意说:“小意妈妈,我不想上学。” “怎么了?”江重意以为是叶夏云在学校遇难了,慌道。 “不想有作业,我想要玩。”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