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欢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被贯穿,性器每捅一下,甬道深处就收缩一下,她故意调笑:“不满意,还不够......” 闻言,蒋远乔狂狷的笑骂了一声。他咬起她的耳垂,狠狠的向前撞她,边撞边问:“非要我死在你身上才满意?嗯?”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从两人泥泞的交合处发出。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又急又重,让她怀疑,他才是想把她弄死。性器来来回回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很快她全身就开始痉挛,紧跟着就喷出水来,她控制不住连声尖叫,“够,够了!满意,特别满意!” 被她潮吹的爱液喷了一腿,蒋远乔嗔笑:“死在你身上之前,先操死你,好不好?” 安亦欢瑟缩的身体不住的颤栗,她一边呻吟一边低吼:“好,一起死吧。.” 声色犬马的一刻,两个人都无所顾忌,沉溺在放肆性爱里,比起复杂的情爱,身体才是最赤诚的...... - 再过几天就是向南和蒋思慕的婚礼,蒋思慕却突然失踪了。 见蒋远乔毫无头绪的不停打电话派人找蒋思慕,安亦欢就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和那个,那个赌王......在一起。” 言毕,她就看到蒋远乔目光一沉,他沉默了几秒才对电话那边吩咐:“先去拉斯维加斯找,查查詹屿在内华达的住处。” 隔天,蒋远乔的人果然就在拉斯维加斯的医院找到了蒋思慕,她因为纹身染色剂严重过敏而入院治疗。 蒋远乔与蒋思慕通电话,他怒骂她:“你平时那么嚣张,怎么还被玩残了送去了医院?” 安亦欢听不清楚蒋思慕具体说了什么,但那歇斯底里的咆哮却听得真切。 蒋远乔毫不客气的继续骂:“我不管平时怎么乱搞,婚礼你按时出现!婚礼但凡有一点差池,我就把你踢出董事席位。” 骂完,蒋远乔就气冲冲的出了门。安亦欢瞥了一眼遗落在桌上的蒋思慕的病历本,待看到那些照片,顿时惊怔了。 蒋思慕的尾骨和胸口都有的纹身,就是这些纹身发生了大面积感染。 安亦欢无法想象,蒋思慕经历了什么,如何在这样隐私的部位,留下了那么触目惊心的伤痕。不过想来,一定与那位赌王脱不了干系。 婚礼前的几天,蒋远乔每日早出晚归,回到家不是一身酒气就是一脸疲惫。行周公之礼是没精力了,但他会抱着安亦欢缱绻的吻一会儿。没有悸动的心跳,也无关情欲,似乎他只是想与她肌肤相亲。 两个人的关系也无声无息的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没了剑拔弩张以后,相敬如宾又水乳交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