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事....他...掉脑袋啊!”说着,继续道,“莫非你忘了欧阳伦的前车之鉴!” 老爷子的另一个姑爷,因为私下贩卖茶叶,让老爷子砍了脑袋。 闻言,傅忠一笑,“你呀,就是胆儿小!”说着,又笑道,“现在的万岁爷,可仁厚多了!” “你他妈瞎吧?皇上仁厚?” 胡观心里再次破口大骂,真想给对方两巴掌。 “就算闹出去,皇上也不会说什么,再说法不责众,汤家我家还有你,皇上舍得处置哪个?”傅忠笑笑,回避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他缺钱吗? 傅友德的儿子,大明朝的驸马会缺钱吗?肯定不会。 那为什么如此贪婪?心里不平衡! 他傅忠是嫡长子,傅友德故去之后本该他袭公爵之位,可皇上却一句话,既为驸马不应在袭国公,于礼不合,国公的爵位直接给了他家老三傅让。 不但给了爵位,还任命为高丽行军总管,镇守一方万人之上。 一想到逢年过节,那些高丽参貂皮狐狸皮还有金沙等值钱的东西,付让打发人,不要钱似的往家十几车十几车那么送,傅忠心里就有些吃味儿。 而且这些年,京里头提起傅家,就是他傅让。他傅忠这个老大,没人说了。 他现在就是个靠边的驸马嘛! 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都想着争名夺利。 傅忠不缺钱但也不嫌钱多,而且这事要是做好了,他傅忠也有面子。 “法不责众?”胡观念叨一句,斜眼看着傅忠,“就算不死也扒层皮!”说着,又道,“傅大哥,我劝你一句,事关重大还是要多想想...” 傅忠顿时拉下脸,他在汤家那边打了保票的。 “都说了万无一失的事儿,再说了朝廷明面的损失也不会少!”傅忠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小胡,你帮帮手,上上下都感激你,这是多大的人情?”说着,又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小胡你未必就让人高看了吧!帮着大伙一回,日后谁见了你,不念你的好?” “鬼迷心窍了你,自作孽不可活啊!” 胡观心中长叹。 见他不说话,傅忠又道,“我都开口了,你给个准话?” “我琢磨琢磨!”胡观道,“毕竟不是小事,心里不托底!” “胸无大志!”傅让心里骂了一声,嘴上笑道,“啥时候给我准信儿?” “晚上吧!” “晚上百花楼我做东,你过来咱们好好喝点,到时候我把汤家的也叫上!”说着,傅忠起身。 ~ 看着傅忠走出官衙,胡观笑呵呵的脸马上变得阴冷起来。 “进来!”他对外边说道。 话音落下,一个文吏模样的三旬男子,从外进来,“头儿,您吩咐!” “过来!”胡观勾勾手指,后者上前。 啪! 珍贵的宋汝窑,直接让那人脑袋开花,青色的瓷片还有鲜血混合在一起,原本雅致的颜色变得艳俗起来。 “你们眼睛是摆设,耳朵是出气用的?”胡观骂道。 “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愣是不知道,都是干饭的?” 胡观的骂声中,那人纹丝不敢动。 “大明朝不养闲人!”胡观眼角动动,“你们是懒了,还是觉得我好糊弄!” “统领,属下不敢!”那人跪下。 “汤家,傅家的耳目,全记大过一次。马上给我查清他们私下的动作,不然,我就换人!”胡观开口道,“查查他们,哪来这么大胆子,所图的是什么?”说着,低声道,“他们私下里,是不是说过别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是!” 随后,眼看属下忙不迭的去了,胡观站起身,又朝外喊道,“来人,给我更衣,备马!” ~~ 午门门口,胡观骑马正跟一辆朱紫马车走个脸对脸儿。 紧接着胡观看马车中下来一人,一瘸一拐的拱手笑道,“见过驸马爷爷!” “别!折杀晚辈呢!”胡观赶紧跳下马,不敢托大,“承恩侯,您也进宫!” “皇上传我!您也要面圣?”赵思礼寒暄道。 “正是!承恩侯请!” 两人并不是很熟,所以路上无话。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