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吃了大亏。 韩子坤连忙调整策略,架起木幔,继续进攻,对于木幔这种大型防御木具,林钦怀采用火油,直接烧。 双方你来我往,又交战了数个回合,却谁都奈何不了谁。 林钦怀坚持固守城池不出,仗着高大的城墙做天堑跟葛家军打持久战。葛家军想突围强制登城墙,可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而且背后还时不时地有一队骑兵骚扰。 打了半个多月,发起了好几次进攻,企讹羣爸幺司爸衣刘9六伞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战事进入胶着状态。 短期内谁也没办法拿下对方。 表面上来,双方是打了个势均力敌,有来有往。 可从长远看,这么下去,对葛家军明显不利。 首先几万大军每日的消耗就不是一个小数目,没从仪州拿到粮,还丢失了兴远城这个大粮仓,若非怀州、桥州相继运了一批补给过来,葛家军的军需就要告罄了。 而且随着气温上升,高温多雨的夏季就要来了。 野外扎营,蚊虫蛇鼠蚂蚁众多,为避免有埋伏,营地周围的树木都被砍光了,太阳曝晒,异常炎热。等到大暴雨天气,营帐中又会潮湿得很,甚至会进水。 又闷又热又潮这样的环境,住几天十几天还行,长期下去,身上很容易长各种疹子疙瘩,死是死不了,但奇痒难耐,抓破之后还可能会流脓感染其他疾病。 所以眼看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还拿不下兴远,韩子坤也开始急了。 同样着急的还是葛镇江。 葛镇江也意识到这么下去,几千庆川军就要拖住他数万大军,即便有一天攻下兴远州也不划算,毕竟兴远又不是多富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 这么消耗下去,未免太不划算了。 他看向袁桦道:“军师,你可有什么高见?” 军师还没说话,葛淮安先开了口:“大将军,不若让末将去攻打庆川。我就不信,他们庆川这等小地方还禁得起两线作战。” 经过小半年的休养生息,他手底下的兵马又恢复到了七八万,可以去一雪前耻了。 葛镇江睨了他一眼:“咱们暂时不宜再开战。” 打仗不要钱的吗?他好不容易攒这么点家底,继续跟庆川这么死磕下去,还能剩多少?况且上次葛淮安带五万人都没拿下庆川,再多带一两万就行了? 这时候葛镇江也意识到了,庆川这地方虽小,可上下特别团结,是个硬骨头,不好强攻。 提议被驳回,葛淮安摸了摸鼻子:“大将军莫非是想让韩子坤那家伙退兵?我看他未必乐意,现在丢了兴远,他手底下的那帮子人拿什么供养?莫非让他去仪州?” 想到最后一个去处,葛淮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让韩子坤这个自大狂非要去攻打仪州,显得他多能一样。 葛镇江皱眉不悦瞥了葛淮安一记,问袁桦:“军师,你怎么看?” 军师摇着羽扇,思忖少许道:“大将军,依属下看,兴远城既久攻不下,不如与庆川议和。” “议和?”葛镇江仔细品了品这几个字,并不排斥,既然攻不下和谈也不失为一种比较好的选择,“怎么个议和法?” 军师缓缓开口道:“用仪州换兴远。当初庆川军之所以攻打兴远,最开始的目的便是为仪州解围。他们应该是怕仪州陷落,庆川被咱们包围了,如今咱们将仪州还给他们,大家都别打了,继续打下去,谁也占不到便宜。” 葛镇江眼睛一亮:“军师这主意甚好,若能如此解决最好不过。” 兴远州对他们的来说比仪州重要多了。 若是兴远州落入庆川军手中,那仪州城跟怀州城相聚八、九百里,两地相距甚远,中间还隔了兴远州,行军得十来天,若是哪天仪州出事,他们很难及时去支援。 兴远州就不一样,三州相邻,不管哪一地遇袭,都能相互策应支援,这样才能将他们的力量发挥到最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