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有点懵,仰头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眸。 男人以为谢延生是来骚扰打扰的,他立刻挡在了两人中间:“你谁啊?” 谢延生俯下身一手去拿姜寻的手提包,另一手放在她肩膀上,嗓音低沉:“走不走?” “诶,你到底谁啊?怎么能随便把一个姑娘带走呢?”对方拦住她。 姜寻脸色坨红,眼睛就里有两抹光。她整个人醉熏晕的,把脸在谢延生胳膊上蹭了蹭,声音轻快:“我老公来接我啦。” …… 姜寻整个人都挂在谢延生身上,由他搀着往外走。 谢延生把姜寻按到车座位,并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姜寻还不老实,伸出两只胳膊搂着谢延生的脖子不放。 热气喷洒在谢延生脖子那块,又痒又热。 姜寻软着声音问:“我们去哪啊,老公。” 谢延生拽了她的胳膊下来,全程黑着一张脸。 他不跟酒鬼计较。 谢延生驱车载姜寻回家,车内放了轻音乐,姜寻觉得头疼欲裂,闭着眼没说话。 她阖眼休憩了十分钟后,还是觉得浑身燥热。姜寻降下车窗,冷风吹来,拂过发丝,酒醒了大半。 姜寻看着窗外一路倒退的路灯,突然开口:“你为什么来?” 谢延生眼睛直视前方,一直没有开口。 姜寻伸手摸了摸胳膊,只觉得冷,她平静地开口:“我要下车。” 谢延生眉心跳了跳,仍旧没有出声,继续开车往前。 “我要下车,”姜寻杏眸微瞪,见谢延生不理她,她干脆撂狠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跳车!” 话音刚落,汽车拐了个弯发出尖锐的刹车长鸣声。 姜寻去解安全带,想开车门却发现谢延生落了锁,她怎么也出不去。 姜寻想来想去都觉得窝囊,见到他妈她愿意躲在衣柜里吗? 出来买醉心里想的还是他。可谢延生呢?除了瘫着一张脸在她面前扮酷,什么情绪都不外露。 冷淡倒是做得滴水不漏。 她这样算什么? 谢延生倾身过来,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冷咧的松木香味道冲过来。谢延生去拉她身侧的安全带,手指灵活地帮她系好。 他张口似无奈似叹息:“寻寻,抱歉。” 一瞬间的热气涌上眼睛,姜寻别过脸去,她以为她们之间一直就这样了呢。 每次谢延生板着一张脸喊她姜寻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们就这么一直生分下去了呢。 姜寻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这几天都去了公司。 因为几天后要进组的关系,又加上姜寻腿伤刚好。经纪人红姐怕姜寻哪里磕着碰着,所以没派多少通告给她。 谢延生倒是忙,下完一台手术没多久又奔另一台手术了,整个人累得去眼底一片黛青。 每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姜寻已经睡着了。 等第二天姜寻醒来的时候,谢延生早已去了上班。 两人能见到的次数不多。姜寻也没像之前那样,一天对着他的电话不停歇地打过去或者发短信。 谢延生心底也有隐隐的悔意。两个人的感情先不说,他这样拉姜寻出来做是干什么?意难平吗? 谢延生做完手术完在吸烟区抽着一根烟给姜寻打了电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