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她说了几句,就能在脑海里构建如此庞大的计划,方方面面,事无巨细。 她的茫然和恐慌,忽然就消失了,只剩下镇定和信心。 五分钟很快过去,秦慕卿中断了通话,身形灵巧地往大树树顶而去。 即便这颗参天大树有近六十米高,但在这危机重重的雨林中,像这样的大树太多了,到了最顶端,也没有一览众山小的那种感觉。 秦慕卿看着远处丛林里升起的炊烟,唇角流露出嘲讽。 在这起火,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蠢货。 他选了个方向,朝着雨林外围冲击而去。 他十五岁时就曾单枪匹马闯过这世上最大、最危险的雨林,脚下这片,小了些。 第一阶段的测试,就是在雨林里生存一个月,无论用什么办法,活下来就行。 —— 郁家中医诊所。 郁树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准备关门回家,门开到一半,却被人伸手拦住了。 几个彪悍的大汗满脸不善,冷笑着走进来。 “家主,不好了。” 郁子舒刚结束完族会,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郁钱突然的话打住。 “等我先喝完这杯水你再说吧。” 看他这脸色,必定不是好事,听完估计会没时间喝水。 等她喝完,郁钱才满脸着急:“我们郁家在外面的中医诊所被人砸了。” “怎么砸的?” “对方说我们卖假药,把病人吃进了icu,说是黑店、庸医,这样的店不配存在,就带着人砸了,诊所的负责人郁树被打断了一条腿。” “咔嚓!” 郁子舒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眼神凌厉地可怕。 郁树已经被送到就近的医院,现在正在手术室进行抢救。 郁子舒感到医院时,听到的就是医生说腿保不住了,只能截肢。 一条腿,硬生生被打断,骨头碎成小片,这得多残忍的手段啊。 无法想象,郁树当时是怎样承受这种痛苦的。 他年纪稍微大点,三十多岁,是郁子舒们这一辈中,年纪最大的大哥,同时也是郁丰的亲孙子,。 郁丰现在还在调理身体,亲孙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郁树的妻子和四五岁的女儿在医院哭得悲痛欲绝。 “不能截肢,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的腿给我保住。” 主刀医生含着泪摇头,保不住! “家主,我们真的尽力了,郁树能保住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这医院时郁家的,里面就职的人,都是可靠的医生。 一同来的郁丰,一下子瘫软在地,老泪纵横。 万万没想到,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孙子,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郁子舒握紧拳头,她不是临床医生,对这种急救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郁丰伤心过后,坚定地看着医生:“截肢吧。” 能活着就好。 郁树老婆瞬间就崩溃了。 孩子见妈妈哭,也跟着哭起来。 特别伤心。 郁子舒不忍看,转身,了解是哪些人动的手。 “查过了,开错药这件事是真的,对方的确有一个在诊所开了药,今天就进医院了。” 郁钱将一张药单给她,郁子舒看了眼,所有的药都是常见的伤药,没什么致命物。 是药物过敏。 那人对其中一样成分,有些过敏,再加上是涂抹在伤口,直接导致伤口恶化,只是进了医院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和抗敏治疗,并没有危机生命。 不过是以这个借口,想挑事而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