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屹越是这样询问,江君泽就越是觉得羞愧。 他想告诉江君屹,他有多卑劣,为了赢不择手段。 “我累了,要休息了。”江君泽却什么也不敢说。 他的脸很冷,想起要离开,他再也不想给江君屹一次好脸色,江君屹却总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又问:“哥?为什么从上次擂台之后你就不爱理我了啊?” “我做错什么了吗?” 江君屹无辜的眼神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可江君泽无话可说,就这样被江君屹一遍遍地逼问,他终于忍无可忍。 “我叫你滚!” 江君泽一掌扫开桌面上的茶盏杯具,瓷器杯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砸在江君屹身上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小道血口,江君泽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哪里有资格去伤害江君屹?他鸠占鹊巢太久,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可越是清晰的知道,越是这么提醒自己,他就越觉得胸口喘不上气来,太过于压抑了。 长久的沉默后,江君屹只是平静地抹去了脸颊上的血。 “我知道了。” 他的眼里略带震惊,最终还是将手里一直攥着的桃酥放在了桌子上。 江君泽不敢去吃,那不是他的东西,盛铭派也不是他的家,掌门也不是他的父亲…… 那一日也下了场很大的秋雨,天气转凉,江君屹看他的眼神也变冷了。 父亲并没有赶走江君泽,江君屹对待脸上的伤也总说是自己贪玩受的,自从没办法再精进武功后,父亲又给江君泽找了新的事情做。 处理门派大小琐事终于让江君泽逐渐心安,他想要把一切都做好,就将自己关进房间,对所有人都闭门不见。 待到再出关时,江君屹早就对他换了副神情。 “兄长,我从未说过要把掌门之位就这么白白地让给你吧?” 江君泽的心忽然沉入谷底,还是冷言反问道:“你想如何?” “自然是抢啊!” 江君泽又怎么可能抢的过正主?可面对如今的挑衅,他不知该如何对待江君屹。 如若没有盛铭派,他现在就不会活着,他怎么可能放手?! “好!那就抢啊!”他硬着头皮回答道,不在乎门派内的任何闲言碎语,他就是不想走! 江君泽心里清楚,他早就被培养出了一身傲骨,这身傲骨像一根根刺,只要躺下就会钻了心的疼。 所以他永远不能洒脱,永远要站起来,永远要为了这个栖身之所撑着!本以为还要永远争斗,可江君屹却忽然就这么走了。 夜里风雨飘摇,客房里的烛火摇曳暗淡。 他早已没了困意,此次一时冲动和江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