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过来,如今更是都带着贪婪的目光看着她,一群人朝着她而去,只恨不得生扑她。 余青冷笑,倒也没有慌乱,她就是怕出事,特意带着女兵过来,毕竟男人不方便跟着她,这会儿正在外面的厅里候着,看到不丢劲儿就会过来,只要撑过一会儿就行,虽然这般想着,但到底还是暗暗的握住了藏在衣袖里,防身用的匕首。 “你们谁敢过来?恐怕都不知道我夫君是谁?就是外号万人抵的廖世善。”余青冷声喊道,“但凡你们今日动了一跟指头,他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这话还真是管用,廖世善的凶悍之名早就声名远播,不说别的,光是他以五十人之力抵挡五百多人的壮举,就已经是家喻户晓。 至于后来廖世善整顿土匪的事情,那些土匪们见到廖世善就瑟瑟发抖,更是让人津津乐道,如此他的名声更为流传。 许多人还没到宁谷郡就听过廖世善的悍名。 一时那些流民就踌蹴了起来,更不要说余青前面还有个身材修长的的女子拿着森冷的刀挡着,一看就不好对付。 余含丹见那些人犹豫了,咬牙切齿的想着,今日你还想躲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今日她毫不了,那余青也别想好好的活着,添了一把火说道,“你们吃干抹净就跑路了,难道他夫君还能一个个追回来?这等美人,以前可是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的。” 余青掐死余含丹的心思都有了。 这里除了余青,郝家毕竟是将门世家,虽然高氏和儿媳郑氏自己不会武艺,但是郝谦给她们寻的丫鬟却都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这次跟来四个,还有两个婆子,倒是帮着她们挡住了流民,又去帮着旁人,这会儿虽然是灰头土脸,身上的首饰都已经不见了,但到底也没让流民近身。 正是自顾不暇,但是听了这几句对话,高氏忍不住愤恨的对着郑氏说道,“杨大人那样的仁厚大义,怎么娶的娘子居然是毒妇?”又道,“我儿,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郑氏还没来得及劝阻,就听高氏喊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我儿郝谦就在厅外,几息功夫就能赶过来,你等这会儿要是这会儿愿意束手就擒,我就让我儿饶了你们一命,要是继续,就怪我等不客气了。” 那些流民被挡在了城外,整日的饿着肚子,就像是之前那领头的男子说的那般,先是易子而食,后面就杀了婆娘,为了能活着,已经是无所不及其他了。 郝谦并不像廖世善那般救济灾民,反而是把她们挡在城门外,但其实也不怪郝谦,毕竟城中粮食有限,当初廖世善也不是差点被灾民拖垮了,他也是无奈之举。 这些流民只觉得活着一天就是一天,哪里还想什么怕死?要真是有理智也不会来这里惹郝谦的家眷了。 所以高氏的话并没有起作用,流民中有人喊道,“咱们在城外饿的不得已杀子杀妻,他们却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还有闲情逸致的赏花,该死的,他们都该死!我们就是死了也要拖着这些人下阿鼻地狱!” 流民们呼啦又冲了过来。 一时这场面就变得十分的难看,有的妇人已经被人脱下了衣裳强暴,有的人则是拼命的啼哭想要撞墙自尽却是被拦住。 如同修罗场一般,简直不堪入目。 余青这边围着十几个人,好在花祁一开头就杀死了先是近身过来的流民,又伤了两个人,这些人就有些踌蹴,场面有些僵持。 “倾国美人又怎么样?只能看不能吃,我去找个嫩的点雏开荤,老子还没玩过名门的小姐呢。”其中有个流民直接放弃了,换了目标。 这样一来,陆陆续续人就散了,都朝着其他目标而去。 余含丹身旁又没人护着,早就被四个人推倒在地上,裙子早就不见了,她痛苦的不能自己,发出凄惨的叫声来。 余青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已经是多久了?郝谦等人就在外面十几步远的厅里,怎么就没人来管她们? 这边郑氏和高氏因为让丫鬟们去帮着旁人,一时没有人手,高氏自然没人理,但是还没姿色犹存的郑氏却是被流民抓住。 高氏泪如雨下,想要去劝阻,却是没能拦下。 郑氏哭喊道,“娘,夫君为何还不来?不至于耽搁这许久呀?” 高氏想到了一个可能,猛地摇头,道,“我儿最是孝顺,不可能!” 旁边有个美貌的少女身上的衣衫已经残破不堪,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显然是被强暴过了,她听了这话,冷笑着说道,“三姨夫当然不会不管母亲,但是我祖父就未必愿意管我们了,我姐姐去年不就是和教书先生多说了一句话就被祖父逼死了。” 高氏和郑氏脸色顿时发白。 其实那少女说的是对的,为什么郝谦迟迟没有救援,就是因为被他岳丈郑坚拦住了,郑坚一脸心痛的说道,“这流民进去多久了?恐怕早就失贞了。” 其实也不过一刻钟不到,但是在郑坚的眼里,并非被人占了清白才是不干净,仅仅就是被外男碰触也是失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