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长得帅。 “哈哈,好吧,长得帅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叶辞笑道。 祁白并没有离她多远,而是站在二楼,静静地看着她和雪见。 后来雪霁和雪魄也出来凑热闹,不过看雪霁的模样似乎又恢复之前昏昏欲睡的模样。 半个小时之后,雪见吃完了,叶辞将它身上清理干净才带着它回到房间。祁白看时间不早了,让她洗澡睡觉。 晚上十点,两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被窝里很暖和,叶辞搂着祁白的腰,对他道了一声晚安,便闭上眼睛睡觉了。 原以为今晚会平安度过,然而到了午夜十二点,窗边又出现了一抹黑影,叶辞本来已经熟睡,但她的身体似乎有所感应,硬生生将她惊醒。 她攥了攥掌心,捂了捂心脏的位置,又觉得女怨蛊要发作起来了。 女怨蛊发作得太频繁了,她根本无法阻止。 听祁白说,女怨蛊只能被控制七次,现在她应该只剩下3次的机会吧? 待机会用尽的时候,也是她的死期了。 现在她感觉到女怨蛊里封印着的冤魂蠢蠢欲动,也听见窗户的风声鹤唳,是巴布鲁再次找来了,大概他能感觉到阿秋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才在这么短时间内找过来。 又或者是封印女怨蛊的效力越来越弱了,所以他能很快就感应到。 她死死捂住心脏的位置,想要阻止那种感觉漫涌上心头,真的是不想再让祁白经受一次那样的噬心之苦,每次看着身心都是一种折磨。 可是无论她捂得有多紧,祁白还是及时察觉了,睁开眼睛看到她在强忍着痛苦,立即察觉发生了事情,将她扶起,强压着心里的恐惧镇定问道:“阿辞,是不是女怨蛊又发作了?” 发作得如此频繁,让他不得不后怕。 “祁白,巴布鲁又来了,就在窗外,他来找阿秋,一直一直叫着阿秋。阿秋就在我体内,就在女怨蛊里。”叶辞断断续续地说着,尽量将这句话说完整。 祁白往窗边看去,并没有看见巴布鲁的身影,事实上他没有阴阳眼,没有看见也是非常正常的。 可是现在无论有没有看见,他都必须要阻止叶辞身上女怨蛊的发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辞看着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十分痛心,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明明应该是要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可却是要另外一个人来承担。 而这个人在承担痛苦的时候也要忍受着刺穿她心脏的那种残酷罪恶。 她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也恨给她下蛊的人。 为什么要选中她做绝佳的容器,她真实的身世又是藏着什么他们都想不到的秘密? 叶辞心脏又疼痛起来,那种痛楚缓慢地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看到巴布鲁的灵魂逐渐靠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急切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而她体内的女怨蛊也蠢蠢欲动起来,叫嚣着要霸占她的身体,要和巴布鲁重聚。 她的思念和欲望如此强烈,以至于叶辞都有些抵挡不住,巴布鲁身上的黑气逐渐庞大起来,侵占在她身前,似是要融入她的身体里,和她体内的女怨蛊一起将她的灵魂和意志排挤出去。 这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任凭叶辞有多么坚强的意志,可是在这么严峻的氛围下也很难摆脱他们的阴影笼罩。 “祁白,巴布鲁就在我面前,鱼肠剑斩杀他。”叶辞没有力气,只能将鱼肠剑祭出,交到祁白手上,让他行动。 祁白接过她手里的剑,按照她所说的指示朝着巴布鲁的位置就是一剑穿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