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 酒店的房间里,常慧被按倒在床尾。有人分开她的双腿,抵在腿心中间。一只手按住她的上半身,她被压得死死的,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怎么水那么多?都把人酒店的床单弄湿了。不知道退房的时候,要不要让我们赔清洗费?” 有人在向她提问。说话的人正是她的“租客”,他正跪在她的下面,用他的右手中指在她里面抽插。 一深一浅的动作,弄得她意识模糊。 “宝宝,你这里真是湿得过分,真想拿给你看看。”他忙着动作,还不忘嘲笑她两句,“可惜你太喜欢我的手,吸得这么紧,肯定不想我拔出来。” 他的左手移动到她的阴蒂上,用力揉了几圈。在这之前,它刚欺负了半天她的胸。 “你、你等一下……”下面的刺激过于激烈,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变态……” 她还有问题没有问。她还有话没说完。 死都不让她死个明白? “宝宝,你怎么不长记性?”那人听了十分不悦,“跟你说过了,以后都要叫我老公。” 明明给过你机会了,你就是不领情。 “为什么就是不叫?你不乖。”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乖的话,就要受惩罚。” 他的左手毫不留情,一把拍向她的阴蒂。她已经被打了好几下,那里隐隐有些泛红。 “呜……”她被弄得精神涣散,身子抖了又抖。 她软弱无力的样子好像很合他心意。那人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张可恶的嘴。 “宝宝,早知道你这么欠操,我就不跟你多费口舌了。”他好像很高兴,不断地抽插着她,“反正你也不讲道理,我又何苦说那么多?” 插进去就不吭声了,老实得很。 他早该这样。 “说话多浪费口水,不如留着给你舔,全灌你小穴里面。” 几分钟前,一根手指蛮横地插进了她的甬道。她那里早已空虚难耐,足够湿滑。手指刚一探进去,她的软肉就不住地包裹着他的指节,将它往里面带。 感受到软肉的带动,那人似乎很满意。 “你都快把我手吸没了,真是好紧呀。”他笑着说,“宝宝,回答我,到底谁是变态?” “啊……呜呜……”回答他的只有阵阵压抑的呻吟。 又是被吓又是被插,常慧早就没了力气。纵使她再怎么捂住嘴,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她的神经坏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在那人的刺激下,她不住地发出叫声。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量叫小声一点…… “不许压嗓子,叫大声点。”他再一次拍打了她的阴蒂,“再这样压着叫,也要受罚。” “不、不要……不要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话都要说不出来了,“会疼的……好疼……” 但同时,好像又很舒服。 她这应该是坏掉了吧?估计离死不远了?…… 那人刚高兴了一会儿,又开始不悦。 “你还真是不听话。”他又无情地拍向那里,“给人提要求之前,是不是应该有称呼?没礼貌。” 不然谁知道你在叫谁。 “你还说,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人眼睛呢……我都没这么要求你。”他说,“只是要你叫一句老公,你就这么不愿意?” 爽的时候都不愿意叫,爽完了就更别想了,肯定犟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