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掩饰般嘴硬道:“我本来也没想来,是我妈让我送……” “坐上来!”他打断她的话,语气更差了。 见他手掌箍着她的腰,示意身后的洗手台,乔一钰怕惹恼了他再弄进医院,只好顺着他,双手后撑坐到两个台盆中央的宽敞台面上。 下一秒,双腿被他抬起也搁上去,紧跟着人一转,陈最从背后搂住她。 两人面对灯光下一尘不染的镜面,乔一钰骤然见到自己被亲到红肿的嘴和没降温的脸颊,屈起的腿不自觉一动。 板鞋剐蹭到镜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立时在干净的边缘留下一抹弧形的灰色鞋印。 惊动了静得只剩呼吸声的这处空间里,无声环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镜子很大,所有的动作都纤毫毕现。 她看到他的手从腰间向上,在灯光下愈显柔软的米色毛衣裙上,带起一丛褶皱,如同此时自己身上细微痒麻的感觉,然后大掌像张网张开,罩住了她随紧张呼吸起伏的胸。 这种能从视觉和感觉上时刻观察体受到的出格举动,让羞耻等级翻了倍地增长。 乔一钰低下头,整张脸都发烫,手指碰到他绷带缝隙露出明显青筋的左手背,想让他拿开:“陈最……” “嗯?”他依然紧盯着镜面里的她,低下头,热烫用力的吻咬烙在她耳后,嗓音低低地震在她耳鼓上,让人心跳如雷,“腿分开。” 她所处的位置,和身上控制着她的手,注定了她无处可躲:“做什么?” 陈最空出右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帮她克服两个多月未曾与他亲近的心理障碍,小声跟她说着悄悄话:“别怕,都是以前做过的。” 他边哄吻着她,边提起毛衣裙长长的裙摆,褪到膝盖后,再分开她的腿。 乔一钰下身没穿贴身裤或是光腿神器,只穿了双白色的小腿袜,尽管已在室内待了一会,裸露在外的大腿仍带着凉意。 陈最温热的手掌像只质感温和的熨斗,顺着她叉开的腿往里摸,乔一钰感到他在颈边狠狠咬了她一口,顾上不顾下,不由痛呼:“你干嘛!很痛!” “大冷天的还露腿,肚子能不疼吗?”他轻声嗔怪。 在她小声的抗拒里,吻到她没有意见后,帮她解开脱掉毛呢短裤。 手抚过冰凉细腻的大腿内侧,对着镜子揉了下她右侧腿心中央的那颗痣,上次给她口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痣的位置他很喜欢。 就像长在心里正中间的她一样,每次摸都好像在抚慰,那个因为她怎么都发现不了他的心意而格外苦恼的自己。 陈最捧起她的脸,低头引诱她和他深吻,哄她:“小钰乖,自己脱。” 乔一钰费力迎接着他闯进来肆意搅动的舌,仰头向后,也只是更往他怀里躲罢了。 稍一偏目光,就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面通红地张着口,两条舌头淫靡地纠缠在一起,嘴角流出不知是谁的口涎,滑过她的下巴,又被陈最舔走。 羞赧着来不及做出行动,身体被紧接着密集揉弄安抚的异样爽慰侵占,她被他的手带着,伸向腰间胯下,勾着浅色内裤波浪形的小花边,一点点脱下,和毛呢短裤一起,堆在了右脚的脚踝处。 “很好小钰,”他沿着她的耳廓,极温柔地亲吻夸赞,“做得很好,来,继续。” 她被轻轻推向前,容纳她的空间逐渐狭窄,膝盖贴到冰凉的镜面,不由向两侧分开,至此,腿心内绽开的湿漉娇嫩花朵,在光下精细清晰的镜面中一览无余。 乔一钰注意到镜子里陈最紧盯她那里的灼热视线,有种熟悉的羞到无言的窒息感。 他勾着她的脸,细细抚摸,吻她的发旋:“摸给我看。” 乔一钰左腿已经在刚才挪动时掉进左边的洗手池内,抬起碰到台盆凸起的边缘,刚好卡住,身后的人挡着她,她不能后退就拿不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