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就在一家建筑材料公司工作,他们公司专门从华夏进口各种类型的铝合金窗户还有玻璃,价格便宜,质量又好。他说只要通过网络和华夏那边的公司联系,然后用数字货币支付就能下单,不要一个月华夏公司就会送货到港,快得不可思议。”法伊尔满心憧憬的说,“我弟弟说主要是现在我们的石油还没有完全恢复开采,等战争彻底的结束,油田能够运作起来,我相信你们华夏人会帮助我们搞基础建设的,等到那个时候,谢小姐所描绘的未来,就会到来吧!” 成默想起了刚刚又被掀起来的战火,低声说:“一定会的。” “总之我们难民营的人不论是谁,都很感激谢小姐,也很感谢来自华夏的帮助。所以把她的照片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这一点都不值得奇怪……” “一个华夏人能给你们带来这么多改变,我很骄傲。”成默再次望向了谢旻韫的照片,轻轻的用中文说,“真好。” …… 天际线泛白的时候,海勒和哈立德终于走回了武装皮卡旁边,那辆武装皮卡被他们抛在了阿德拉镇远处的一片沙枣树林中,看到武装皮卡安然无恙,并没有被叙力亚正府军发现,心急如焚的海勒稍稍放下了紧绷的心弦。 海勒将端在怀里的枪背在肩上,快步走向了副驾驶,她头也不转的说道:“得赶紧走,等天彻底亮了,危险会大很多。” 哈立德应了声“好”,加快脚步走到了驾驶座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上了车,海勒才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雷克茨卡那个混蛋会在钥匙上做什么手脚,让我们连车都用不了,幸好没有。” 哈立德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扭动到点火位置,引擎的低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前车灯亮照亮了扭曲的树干,仪表盘上的各种指针也弹了起来,他看了眼油表,苦笑道:“雷克茨卡大叔根本不需要做手脚,剩下的油,我们还跑不到二十公里。” “什么?”海勒扭头看了过来,满腔气恼的说,“你怎么不早点说?” 哈立德有些委屈的辩解道:“昨天夜里情况那么危急,我根本没有注意过车还有多少油啊!” 海勒狠狠的锤了一下座椅,“怎么就这么倒霉?” 哈立德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我去看看拖箱里有没有放油桶。” 海勒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再次尝试了一下开机,黑了屏幕的手机仍然无动于衷,她皱紧眉头了自言自语:“肯定不会有油桶的,雷克茨卡这个混蛋肯定算准了我们赶不回去。”海勒的声音又颤抖了起来,含着哽咽的哭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车前的沙枣树叶上凝起了晨露,大地显露出苏醒的迹象,天际尽头的那一抹光线就像系在她脖子上绳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系越紧,海勒心想:“就算我现在赶回去了,又能做什么呢?又能做什么呢?上天对我们酷儿德人实在太残忍了……” 眼泪已经流干了,也无法承受过载的悲观情绪,她握紧手机,陷入了绝望。四周一片漆黑,她看不见脚下,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真糟糕后面没有油桶!”哈立德沮丧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拉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扭头看向了眉目间隐藏着痛苦的海勒,看到她彷徨无助的模样哈立德心如刀割,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帮她做点什么,于是他问,“要不我找个油壶,想办法去加油站弄点油?我是沙乌地族,也许多塞点钱他们不会怀疑我……” 海勒沉思了良久,咬了咬牙说:“不,不行。我们必须去难民营,我不能就这样回去……” …… (bgm——《last train》the midnight) 悠远绵长的邦克声在难民营响起的时候,法伊尔全家都去了寺庙那边做晨礼,房间里只剩下了成默和雅典娜。 还有那张照片。 终于等到了无人的时候,成默起身走到了柜子边,他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谢旻韫的冰冷的面颊,尽管相框和相片都一尘不染,他还是拿起了相框,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遍。 寂静中,雅典娜忽然开口说:“真奇怪,她为什么会选择你?”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成默凝视着谢旻韫说。 “虽然说你们确实很不般配,但我不是指外表和家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