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几下便调皮地散开一部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让人很想上手把玩。 苏黛想睡觉,但陆熹年没走,她也不好意思把人赶走,努力让自己端端正正地坐着,实际私底下,已经在悄悄拧自己的大腿。 疼的眼泪汪汪,却也只能持续一会儿的清醒。 陆熹年恶趣味地又坐了会儿,才起身抚了抚衣袖,嘱咐一句让苏黛好好休息,转身走了。 苏黛呼出一口气,一头扎了下去。 秋水眼疾手快,在苏黛的脑门亲吻桌角之时,用手心垫住了。 这一下若撞上去,怕是得破相。 也不知陆公子对苏小姐是什么心思,在此之前,自然得好生照看着。 之后的两天,陆熹年都没来,不过苏黛还是从跟秋水春生的聊天中,知道了陆熹年的名字。 药倒是每天都有送过来,苦的要死,每次苏黛都得捏着鼻子喝下去,心里已经把陆熹年记上了小本本,计划将来送他一个火葬场。 原身是不懂药,可苏黛懂啊。 明明有那么多药材可以代替,陆熹年偏要弄那么多药,煎出这种能把人苦死的药给她喝。 长得光风霁月,内里简直不要太恶劣。 盟主府书房。 江问樵合上一份文书,看向在窗边悠闲作画的男子,挑眉:“你近日心情很好?” “唔。” 江问樵捏了捏眉心,上前抽走他正在作的画,“听说你最近对苏家送来的小丫头很有兴趣,怎么样,要不然我将她送给你,随便当个暖床的倒也不错。” 他边说边看向手里的画,对着窗外映照而来的朦胧雪光,纸上的小姑娘被画的活灵活现,似下一秒便会活过来般。 小姑娘丰腴地身体外裹了件单薄的里衣,陆熹年精良的画技让衣料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她与江问樵对视着,小狐狸般的眼眸怯生生的,又透着好奇,引人探究。 江问樵笑笑,意味深长:“的确长得不错。”他把画摊回桌上,“不是还没画完?继续画吧。” 然而,陆熹年却放下画笔,将笔墨还未完全干透的画纸揉搓成团,随意丢出窗外。 “忽然没兴致了。” “啧,”江问樵要笑不笑,“什么脾性?” 陆熹年瞥他,“你我半斤八两。” 江问樵耸肩,看向窗外很快被大雪覆盖的纸团,轻啧,“可惜了。” 只不知感慨地究竟是何物。 两人静静赏雪,忽见一道身影冲进院子,飞快向书房跑来。 女孩披着一件红狐裘,在漫天遍地的风雪中格外引人瞩目。 江问樵看过去时,房门恰好被人推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