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躺到床上去。 那边好像在上楼梯,呼吸有些不均,气微喘,继续问:“你在干嘛?” 徐晚风无意识地回答:“想你。” 这话一出,徐晚风脸腾得一下红了,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太露骨啊,毕竟才刚刚交往。 那边邹潍朗呼吸都停滞,静默了几秒,稳了稳心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其实心底早都已经乐开花,脖颈都泛着粉。 徐晚风没想到一向迟钝口不对心的邹潍朗,开了窍之后竟然进步的这么快,还学会言语互撩了。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在上楼梯啊?” 邹潍朗“嗯”了一声,“电梯坏了,八楼呢……” 语气微微苦闷,喘气声越来越粗。 之后再无人说话,只有邹潍朗越来越重的喘气声伴着微微的电流在两只手机间流淌。 听着听着,徐晚风竟然觉得,这喘气声有一种莫名的性感是怎么回事!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脑海中浮现邹潍朗红着脸笑的画面。 真他妈的苏。 受不了了,她一下子把手机扔到床尾,大口地深呼吸。 大龄剩女真是伤不起,听个男人喘气声就兴奋成这样,真丢脸。她心底暗暗吐槽。 直到听筒里再次传来他“喂,喂”的声音,徐晚风才又拿起手机,脸还红着,说了句:“我在呢。” 他刚刚爬上八楼,徐晚风听见他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再把钥匙随意扔在鞋柜上的声音。 接着他换了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才说:“终于到家了。” 也是,他今天一整个白天都在为巡演准备,晚上又连续唱了一个半小时,还在送她回家之后才回家,应该是很累了吧。 徐晚风突然心疼,声音也更柔了一些,“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就早点睡,今晚不要熬夜了。” 这声音温温柔柔水一般流入了邹潍朗的心里,他笑了笑,语气里掩不住的困倦,“好,那我去啦。” 话虽这么说,但却很久都没有挂断电话,也不说话,只有浅浅呼吸在流淌。 徐晚风忍不住笑,他可真可爱,又说了一遍:“快去洗澡!” 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愣愣地坐在床上,“洗澡”两个字默默在舌尖咀嚼,竟有些说不出的其他意味。 突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