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是错误的。 闻叙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脸颊又麻又辣的感觉,让他清醒了几分,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他就是用这只手缓解了妹妹的情欲,他下意识咬紧下唇,又想到他刚刚就是用这几颗齿尖磨破妹妹的腺体。 明明是想逃离陷阱,他拼命挣扎却越陷越深。 嘴唇上的死皮被他咬破,微量血液在闻叙的舌尖上蔓延,血液混着口津吞入喉咙,他的味蕾好像出现了故障,品尝到的不是铁锈味,反而甜津津的。 闻叙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瘫坐在墙角扶手爬满霉点的小沙发上。他没心思去在意是否干净,只是仰头望向掉皮的天花板,回想起刚刚的“豪言壮志”有多么脆弱得不堪一击,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压制这些不干净、不正当的想法。 庆幸的是闻钦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闻叙只需要将这件事遗忘在角落,就不会被发现破绽。等他硬熬过这一夜,所有的错误都会被纠正,每个角色都会回到她们该遵守的位置上,他就还算是个称职的哥哥。 可记忆是一个不断回想的过程,他拼命想要遗忘,但是每次的试图遗忘都在脑子里重新回想一次,他越想要遗忘,记忆就越清晰…… 翌日清晨,闻钦醒来时环顾四周,房间内不见闻叙的身影,心脏骤停了一瞬,闻叙逃跑了,那他会把她是omega的身份公之于众吗?顿时她的左胸腔燃起一团无名火,她的光脑并没有添加闻叙,她不知道怎么去联系他,只好下楼问问旅店老板,有没有登记人员信息。 火急火燎地拉开门,闻钦刚迈开一步,扭头看见闻叙坐在地上靠着墙正在睡觉,怀里还捧着一个袋子,倒是保护得很好,她毫不客气地用脚踢了一下他曲起的小腿。 “你醒啦。”闻叙问候过她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翻看袋子里的东西。 无名火烧得更旺了,闻钦挪开视线,不去在意那个袋子对他有多重要。她撇着嘴,阴阳怪气道:“还赖在门口干什么?你不是应该提起裤子跑路吗?” “我怕吵醒你。”他边把袋子递到她面前,边笑着对她说,“还热着呢,吃早餐吗?” 知道真相后的闻钦面上一热,转身进了房间。门没有关上,闻叙心领神会,跟在她后面。 她抱臂坐在床边,眼睛不经意地看着闻叙将袋子里各式各样的小食摆在桌面上,她假意咳了一声之后,想起她最担心的事,她威胁道:“你没和别人说那件事吧。”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一脸正经地反问。 闻叙这个白痴,她问的明明不是这个,但他这一番话似乎要将气氛炒热到昨晚那样的盛况,房间里呼啦响的通风系统甚至还没将他的信息素疏散。 她怒瞪一眼,语气里却透露出慌张:“我……我是说我二次分化的事情!” “哦哦,这个呀,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当然,你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就会把昨晚——” 闻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他本想装作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她却试图用这件事来威胁他。 这个笨蛋,这件事对他来说算“威胁”,对她来说难道就是件“好事”吗?他有些好笑地想。 “不告诉别人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等闻钦眼神示意,他才松开手。 “什么条件?”闻钦有些担心,怕他说出一些不利于她的条件,就比如放弃她正在“争取”的一切。 闻叙得意地晃晃手腕:“加个光脑吧,你早上跑出去,总不能是因为饿得慌,联系不上我挺着急吧。”随后夹起一个小笼包喂到她嘴边。 闻钦下意识张嘴咬住嚼了嚼,发觉不对劲,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得怨恨地咽下:“你别反悔,我有你把柄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