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会护着她,宠着她,纵着她,让她无忧无惧。 沈青黎笑了起来,明灿至极。 她枕在萧宴玄的肩膀上,看着外间湛蓝高远的长空:这几日,王爷若无要事,多陪陪我吧。 萧宴玄怔了怔。 他甚少见她这般粘人,尤其是白日里,更是端庄沉敛。 他低眸打量着她。 沈青黎抬起眼睫,挑眉看着他:王爷不会在外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你在外面看上谁了? 萧宴玄将她拥进怀中,掐着她的腰,眸色都深沉灼烫了许多:我看上谁了?昨夜今早,阿黎不是体会到了吗?是还没让阿黎满意吗?为夫可以再来几次。 一听他这不正经的话,沈青黎脸颊发热,怂得很快。 是我说错话了,手里攥着他的衣袖,撇了撇嘴,控诉道,但谁让王爷有外心,不过是陪我几日,又不是要王爷的命。 萧宴玄低头去亲她的唇角,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宠溺笑道:没有外心。 沈青黎哼唧了一声:王爷说没有就没有呗。 萧宴玄又好气又好笑:阿黎不信? 几月不见,粘人是粘人了,就是这脾气,有些难以捉摸了。 少时,在叶家,她被千娇百宠,性子是有些娇纵的。 历经变故,变得沉静淡冷,可这世间还有一个萧宴玄,将她捧在手心里,从前的小性子,不经意间,便会流露一二。 离别在即,她就是想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谁知道,这么好的男子,以后会便宜哪个女子。 信不信又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王爷还是去跪祠堂吧,沈青黎晃荡着双脚,明明是胡搅蛮缠,偏偏理直气壮,萧伯可是说了,在萧家,男子惹女子生气,就是触犯了家规。 萧宴玄幽幽地笑起来,笑意里说不出的危险:阿黎真该庆幸为夫蛊毒未解,不然...... 沈青黎心尖一颤。 萧宴玄轻蹭着她的鼻尖:不然,这闺房情趣,可以更...... 未出口的话,被沈青黎堵住了。 她捂住萧宴玄的唇:好了,王爷若不得空,尽管去忙要事,我也有正事要忙。 说罢,便松开了手,却被萧宴玄握住。 他捏着他的手把玩着,问道:阿黎要忙什么正事? 我让锦一去查赵国公府,过了这许多天,也该有消息了,我去问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