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是晕眩的,除了觉得干渴和热,其他的知觉都没了。 知道自己定然是中了药,白玉安急着喝茶解渴,以便让自己清醒些。 倒了一杯茶,便撑着头迫不及待一口喝了下去。 啥时间呛鼻的味道滚过喉咙,辛辣从舌尖蔓延至眼角,白玉安被杯子里的浓烈酒水呛的眼角滚了泪。 捂着喉咙咳了几声,白玉安顿时只觉得呼吸困难,从凳子上一下子滚到了地面。 脸贴在地冷地板上,稍微将身上的燥热疏解了两分,她大口喘着气,难受的像是要死了过去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子带着羞意的声音:“今日白哥哥邀我来这里观灯,你们自去观戏去。” “我就不同你们去了。” 又有一道女子的笑声传来:“白哥哥?” “可是那翰林院风姿雅正的白编修?” “当真是如玉的探花郎,妹妹们真羡慕。” 白玉安听到这里神色一变,外面的声音不是韦妙春又是谁。 又看向了门上倒映的黑影。 她这时候这番模样,与韦妙春独处在一间室内,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要是被任何一个人看见,那都说不清了。 白玉安挣扎着起身,往屋子里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屏风后面。 她打算藏在屏风后面,等韦妙春打开门后,再找机会冲出去。 眼看着外面的门就要被打开,白玉安咬着唇,一用力就从地上爬起来往屏风后面去。 在她刚好走到屏风后的那一霎那,门口的门被从门外打开,接着又被关上。 只是躲去屏风后的白玉安还未松一口气,就震惊的发现沈珏竟然坐在屏风后面的椅子上。 只见他一身黑衣,双腿交叠,姿态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安。 金线暗纹的深色长衣在昏暗烛灯下流转着光华,既慵懒又尊贵,好似在看她白玉安的一场戏。 接着又见沈珏手指竖在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玉安的脸色奇差,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今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白玉安所能想到的了。 于她来说,再没遇见到比这样更荒唐的事了。 她被韦妙春下了药关在屋子里,而沈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她刚才在屋子内的情形,不是全被他瞧见了? 只是白玉安此刻的大脑混沌不堪,也来不及想那些。 她身上软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觉得脸颊发烫,连眼前沈珏的样貌都几乎看的模糊。 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此刻他的面颊早已瑰红,一双带水眼眸里似正盛满了春水,整个人如被搅烂的桃花靡丽不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