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声音哽咽沙哑,细弱无力,像是溺水的人的声音,被河水一口一口灌进口腔,断断续续,急促又绝望。 这声音连长松看着都不忍,不明白大人怎么能狠下心的。 沈珏这才看向白玉安,摆摆手让长松退下。 待长松出去后,沈珏才走到白玉安的面前,半蹲了下去。 只见白玉安张着唇,或许是受伤的舌头让她不敢闭上,津液连着银丝,带着血落在了地毯上。 潮湿发红的眼眶不停滚出泪珠,额前鬓发打湿了大半,白皙精致的小脸凄惨之极。 哪里有半分往日清正清疏的模样,那眼里从来对他都是倔强不甘的神情,此刻只剩下软弱。 软弱。 他就是要让白玉安软弱。 打碎她的尊严。 自小被家里养的太好,在小小的沭阳被众人捧着,才十七岁的年轻人,即便在官场上也依旧自以为是。 他怜她年少,但不是放纵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他就不该护着她,帮着她,让她吃吃苦头就长记性了。 但现在还不够。 白玉安的骨头还需要再踩一踩。 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要唯一仰仗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颊上的乱发,沈珏垂目静静地看着白玉安,看着她纤长的睫毛,随着他指尖的触碰跟着不安的颤抖,唇边就微微勾了弧度。 低沉诱惑的声音问她:“玉安,你知道怎么顺从我吗?” 白玉安闭上眼,一汪眼泪滚下,舌间上的疼痛让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听话……” 沈珏怜惜的抚着白玉安的眼角,那里湿漉漉的,在白净的皮肤上润着诱人的光泽。 他问:“你知道该怎么听话么?” 白玉安不知道该怎么听话。 她觉得她这几天已足够听话了。 沈珏看白玉安沉默,脸色不悦起来,紧紧捏着白玉安的脸颊,将她的脸强迫的转过来,脸色阴沉:“玉安现在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白玉安泪眼婆娑,她甚至看不清眼前沈珏的表情。 她只觉得身上都疼啊。 张张唇,她有些崩溃的开口:“我都听你的……” “你还要我怎么做。” 手指碾过她唇畔,丝毫不怜惜的力道,将她的唇角磨出红痕。 沈珏眯着眼,黑眸漾着沉沉的情绪,薄唇张开:“听话是要整颗心都在我这里,眼里也只能是我。” “玉安记住了吗?” 白玉安胡乱的点头,耳边是嗡嗡过往的声音,伴随着破碎,侵袭了她脑中的每一寸地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