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自动拉开一段距离,给他们两个人留出了绝对的私人空间。 祝鸢坐在他身边,熟悉的酒味传来,她咬了咬唇,却感到一阵刺痛。 她忘了,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了。 池景行睨了一眼她的伤口,勾唇笑了笑。 祝鸢鼓起勇气靠近他,贴在他的耳畔开口。 “谢谢池少替我解围。” 池景行的眼底似有波澜流动,喉结沉了沉,又抬起来。 他伸出手,按住祝鸢的后脑勺,侧过脸,嘴角擦过她唇畔处的小小伤口,语气带着一丝蛊惑。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 祝鸢听清了池景行的话,旁人却没有听见。 落在别人眼里,俨然就是一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的甜蜜景象。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话。 池景行回过头来,环视一圈。 “要不,今天就散了吧。”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要和自己的女人干正事了。 所有人一瞬间笑着站起来。 “是是是,酒喝够了,谢谢池少款待,咱下次再聚。” “景行哥,看你今天喝得不少,给你叫个车?” “这位美女,你会开车么?” 祝鸢愣了愣,这才开口,“会。” “好嘞,”一个看上去长得有点像黄宗泽的男人从包里掏出车钥匙递给她,“就是门口那辆墨绿色布加迪。” 祝鸢顿了顿,还是抬手接过了车钥匙。 “谢谢。” 男人意味深长地一笑。 “是我谢谢你才对,照顾好景行。” 说罢,他又看了t池景行一眼。 “喝多了记得温柔点,咱可是绅士。” 祝鸢垂了垂头。 很快,方才还挤满了人的包厢,此刻只剩下她和池景行两个人。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懵。 出狱以来想方设法地想要认识池家的人,所以才来这种夜场上班。 这是她这种普通人能结识富家公子哥最快的地方。 可谁能想到一下就撞见个最厉害的。 男人的气息传来。 “刚才不是还挺上道的吗?” 很奇怪,他的语气明明就是懒懒的,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听上去就是很欲。 祝鸢的心颤了颤。 她强定心神,转过头去看他,“池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音色轻柔婉转,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让池景行更加恍惚。 抬眼看见她的脸,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去把妆卸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