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师傅,麻烦你开快一点……” 手机再次在寂静的车厢里震动起来。 是贺屿。 祝鸢接起电话便颤抖着声音警告他,“贺屿!我妈要是出了事,你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贺屿温柔浅笑,语气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信啊,我怎么不信,鸢鸢,我爱你,你和我拼命,我就把我的命给你。” 祝鸢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知不觉汇聚在眼底,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 命运总是喜欢在她稍微有所松懈的时候出其不意地给她致命一击。 出租在派出所门口停下,祝鸢挂断电话冲进所里。 此刻的她头发微乱,一身棉质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开衫。 怎么看都是不伦不类的搭配,但落在旁人眼里,依然美得触目惊心。 值班小哥看呆了眼,好半天才问道,“你是……你是不是受什么欺负了?来报案的?” 她的模样实在太过我见犹怜,泫然欲滴。 祝鸢颤着声音,“我是来找我妈的……” 值班小哥了然,“你是祝鸢是吧?跟我进来。” 几分钟后,祝鸢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天下午,林兰在贺屿家里打扫卫生,然后,贺屿那支价值百万的名表就不翼而飞了。 家里其他佣人声称,贺屿从来不许他们进入他的卧室,只有林兰一个人去过。 随后,他们就在林兰卧室里的抽屉里,找到了那支名表。 贺屿家里的几个佣人也来了现场,此刻正做着笔录。 “不可能,”祝鸢斩钉截铁,“我妈不可能偷贺屿的东西,她不可能……一定是贺屿故意陷害的,警察先生,只需要调取贺家监控,一切就都明白了!” 一道声音从背后沉沉响起。 “我的家里,从来没有监控。” 祝鸢一怔,回过头,贺屿不知何时到了这里,此刻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视线锁定着她。 “祝鸢,人证物证俱在,要不你百度一下,盗窃价值超过百万,需要坐几年牢?” 明明是那样清风霁月的一张脸,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缱绻的深情。 做出来的事情却恨不得将她逼上死路。 “反正你也坐过牢不是吗?不如趁现在和你妈妈提前聊聊坐牢注意事项?” 一次、两次,贺屿死死地戳着祝鸢心里最疼痛的地方。 他那样爱她,当然也要让她尝尝痛到极致的味道! 让她知道,他在得知她跟了池景行的时候,心里是多么难受煎熬! - 祝鸢站起身来,一双美眸聚满了恨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