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池景行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再次走进包厢,里面似乎在玩什么游戏,热闹非凡,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 温函侧目看见池景行走进来,笑道,“池少,一起玩玩?” 池景行仰头松了松领带,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桌面。 “好啊。” 一旁的美女从他一进包房就已经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抓住机会给他倒了杯酒,“池少,您先来。” 纸牌游戏,池景行随便说一个数字,看是否对得上美女手中拿着的牌。 他心不在焉地睨了女人一眼,女人白皙的手缠上他的胳膊。 池景行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眼神依然是淡淡的,并不看她,轻启薄唇,“5。” 女人垂眸看向自己手里的牌,是3。 她的牌面小,池景行赢了。 周围响起一阵起哄声,女人也笑着看向他,“池少打算怎么罚我?” 这话问得有些暧昧,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勾了勾唇。 池景行也不例外,他扯了扯嘴角,微微垂着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懒懒地盯着女人,似笑非笑。 “面前这瓶酒,喝完?” 闻言,女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酒很烈,一瓶下去,人就要躺这儿了。 周围人的起哄声此起彼伏,池景行也勾唇笑着,似乎很惑人,如果周围有人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 温函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群人里,他算是和池景行玩得比较多的,他知道池景行玩游戏的时候一向很随意,今天怎么…… 他看了池景行一眼,又看向有些傻眼的女人,笑道,“几万块的酒,池少请你喝,还不快些说谢谢?” 女人反应过来,又重新换上一副笑脸,软软开口,“谢谢池少。” 池景行懒懒地盯了她几秒,视线极淡地扫过,身子微微一弯,勾起了沙发上的外套。 “走了,你们慢慢玩,记我账上。” 温函连忙上前,“池少,我送你回去吧,你刚从国外回来,时差没倒过来,开车不安全。” 池景行并不看他,“不用,你们继续。” 他走出音色,拉开车门上了车。 窗外天色阴沉,漫天都是灰蒙蒙的浊云,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中飞舞,发出一道道有些尖利的声音。 车速如箭,池景行的脸映在一旁漆黑的车窗上,手指握住颈前的领带向下松了松,放松的神色下的一双缱绻深情的桃花眼有些恍神。 忽然,路边闪过两道有些熟悉的人影。 他懒懒地掀起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