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给祝鸢反悔的机会,对着许乔笑了笑便作势要走,祝鸢刚想叫住她,却听见许乔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祝鸢,你妈妈还不知道你坐过牢的事吧?” - 祝鸢的动作忽的顿住。 半晌,她缓缓转过头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乔。 许乔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笑得很轻松。 “很讶异我为什么会知道吧?”许乔撩了撩头发,笑道,“你可真有本事啊,瞒得滴水不漏,同学一场,大家都在讨论你怎么一毕业就没了消息,没想到——不愧是咱们的校花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祝鸢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冽,直直地盯着许乔:“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重要,”许乔双手抱胸,笑了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祝鸢看了她半响,忽然释怀一般,嗤笑了一声。 “许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因为一个渣男对曾经同学一场的朋友这么大的恶意,你也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根本懒得和这样的人解释自己到底为什么入狱,她只觉得晦气,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许乔在身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大义凛然,当然也不会介意被你爸妈知道你曾经坐过牢的事情吧?听说你爸爸身体一直不好,作为老同学,我也该和你一起去探望一下,是不是?” 祝鸢的脚步就这样顿住了。 许乔就这一点精明,却准确地拿捏住了祝鸢的命门。 就在这时,许乔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听了一句,便笑着看向祝鸢,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 “来了来了,路上呢,我还遇见了一个老同学,一会儿带她来,指定能吓你们一跳。” …… 祝鸢也没料到,大学同学会竟然会定在帝豪酒店里面的宴会厅。 这里的包场费用不低,并且不是随便什么普通人可以预约到的。 推开门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几乎是齐齐回过头来,在看见祝鸢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了惊讶的表情,原本热热闹闹的会场差不多有三秒的安静,直到一个女生惊呼: “天啊!这不是祝鸢么?” 大家才终于反应过来,走过来将祝鸢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八卦着她这两年到底去哪里了。 不怪大家诧异,实在是因为,曾经的祝鸢太出名了,学校里无人不知的校花,在毕业之后却杳无音讯,没有参加过任何同学聚会。 就连和她关系最好的时麦也用了各种理由推脱聚餐,好像也是担心大家询问她关于祝鸢的事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