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友和林晨交谈的功夫,苏梨也把池景行叫了出去。 她递给池景行一支女士香烟,池景行没接,她便自己点燃,吸了一口。 池景行皱了皱眉。 “你怀着孕,抽什么烟?” 苏梨轻笑一声:“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担心什么?” 池景行便没说话了。 苏梨看了一眼里面,问他:“那个人怎么你了?能让你亲自来警局处理他的事情?” 池景行也没藏着掖着:“他把祝鸢打了,祝鸢现在人在医院,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梨夹着香烟的手指顿了顿,她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嘲讽:“你对她真好啊,阿景。”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池景行,像他这样淡漠的人,很少会为什么人抱不平,主持什么公道。 他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唯一有一次失控,是有人在夜场和她搭讪,池景行把那个人打得很惨。 苏梨没有想到,这次回来,还能看到他为另外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情。 不知为什么,苏梨心里有些不舒服。 听完苏梨的话,池景行倒觉得有些好笑。 短短两个小时,他已经被祝鸢和苏梨两个人发了好人卡。 他不觉得自己对祝鸢有多好,只是让他眼睁睁看着祝鸢被人欺负,他心里很不爽。 他一个不爽,就想做些什么事情。 没过一会儿,和苏梨同行的女律师走了出来,将苏梨叫到一边,说了些什么,苏梨点了点头,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然后苏梨走到池景行身边,说:“这事儿就算了吧,林晨那边愿意给祝鸢支付所有医疗费用,额外补偿她五万块钱,阿景,璐璐毕竟是我朋友。” 池景行看了她一会儿,正想说话,苏梨却已经挽上了他的手臂。 “陪我回去看看爸妈吧,何必要在这里为了一个外人费心。” …… 祝鸢在医院里睡得不太安稳,中途老是醒过来,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天亮,护士循例过来查房。 被护士带着做完检查后,她坐在门口休息,等着检查结果。 刚才给她检查的两个小护士聊着天:“那个机器一次性能承受多少人?” 一个护士想了想,说:“刚好就是临床试验的那几个人吧,毕竟那台机器现在还是试运行,不能高负荷运转,治疗效果会减半,所以只对临床试验的那几个病人开放,其他病人就算是交钱也不行,就因为这事儿,好几个病人家属一直跟医院闹呢。” 祝鸢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因为没有吃早饭,她有些低血糖,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摇摇欲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