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没见到一根。” 赵晞西踮脚往里瞧,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现在怎么办,我们还等吗?” 欧阳轩说,“等。” 夏芙心附和:“我也相信程叔的情报无误。” 就这样,四人组傻愣愣地伫立在原地,耐心等了十几分钟。 站口忽而刮来一阵风,那股凉意灌进舒展开的毛孔,尿急感直冲夏芙心的天灵盖。 她夹紧双腿抖了个激灵,刚憋了一路,结果人没接到,膀胱都快炸了。 “西西。” 她用气音唤人,浑身哆嗦着比了个口型。 赵晞西秒懂,催促她快去解决人生大事。 结果夏芙心前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向厕所,后脚谢以梵便追随她的背影释放狮吼功,“夏大宝,你丢下我们准备去哪里?做兄弟这么不讲义气的吗?” “别喊了。”赵晞西剜他一眼,委婉解释,“她有急事要办。” 谢以梵不悦地哼,“什么事能比靖哥重要?” 赵晞西强压着火,用口型回答。 “听不见,大声一点。” “她去尿尿!尿尿!尿尿!”赵晞西字正腔圆地吼回去,声音大到整个出站口都在回荡,“你满意了吗?” “...” 谢以梵安静闭嘴,假装听不见周围传来的窃笑声,旁若无人地哼小曲。 赵晞西埋头藏在横幅后面,投去的死亡凝视恨不得把害她社死的罪魁祸首撕个稀烂。 观战的欧阳轩叹了口气,重新戴上耳机。 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当事人知道比较好。 和平与爱。 * 恰是乘客进出站的高峰期,夏芙心足足绕火车站一大圈,跑了两个卫生间才找到空位。 等她一身轻松返回人间,站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面带微笑,双眼呆滞,就连吹过耳边的冷风都似亲人般温暖。 她从掏出纸巾擦手,结果一个用力过猛,之前胡乱塞进口袋的纸币也顺势带出,顺着风的方向表演一出天女散花。 赶车的乘客匆匆而过,没人在意这十块五块的小钱。 夏芙心来不及懊恼,由近至远捡起纸币,直到她摸到十块的一角,眼前突然出现一双澄亮的黑色皮鞋,她稍稍愣住,目光顺着裤腿缓缓上移。 挡在身前的男人跟着蹲下,捡起那张皱巴巴的十块,顺便夺过她拽在掌心的几张纸币,一张一张摊开抹平,按照数值大小规整迭好。 夏芙心失神地盯着军帽下的小半张脸,刚好暴露鼻尖那颗小小的黑痣。 她心头一颤,几乎脱口而出,“靖哥。” 程靖抬高帽檐,近距离深深凝视她的眼睛。 猝不及防贴近的俊脸,看得夏芙心一阵脸红心跳。 男人的五官立体硬朗,标准浓眉大眼,眼窝深凹,鼻梁高挺,再搭配这身笔挺的军装,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浑身上下散发着军人特有的阳刚之气。 他自小颜值就高,还是少言寡语的闷性子,情绪极其稳定,几乎没见他发过火,属于即使天塌下来也能淡然应对的那一类人。 程靖把整理好的纸币递给她,起身时顺带拉她一把,直立的两人身高差迅速拉开。 “你还是老样子没变。”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唇角滑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浅笑,“冒失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