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令山的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那个啊?”李让笑了一声,“它压根儿就没经我的手,也不是我出的主意,酒肉朋友用家里给的基金会做的,我知道后就想着做个一箭双雕的事。找你去就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最后当然是谁出钱谁进去蹲咯。” “那你爷爷为什么那么说?”郁景怀疑地看向他,“你也没反对。” “那是爷爷故意的,就想让姐姐为了你,沾手这种灰色地带,”李让撇撇嘴,“好在我提前留了证据,我堂堂正正的让他们查。” 郁景扫他一眼,“不是,你这孩子看着挺聪明的,是怎么想的用水装硫酸雇人去泼你姐呢?” 李让翘起唇角,他按开头顶的遮阳篷,骚红跑车瞬间成了街道的焦点。郁景不自在地往下坐了坐,“你是真有毛病。” “吓唬你啊,”他恶趣味地转过头,头顶的小卷毛被风吹得七扭八翘,像在他头上舞蹈,“没想到你还真是那样的,就不怕真硫酸啊?真的你就破相了,知道吗?” 郁景无语地转过身,她正对着自己这边的门玻璃,在肃肃的秋风里整理思绪。 她本就有愧于姐姐,背叛姐姐那种事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做不出来。她想和姐姐合起伙来做个局,做一个能瞒住所有人的天衣无缝的局。 郁景想好了框架,就是还是要等真的见了姐姐的面才能落实细节。 红绿灯时,李让回头看她,“二哥这人其实真挺好的,听姐姐的话又爱她。” 郁景笑着接上,“还是个门当户对的富二代,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男的。” 李让耸耸肩,“你知道就好,我和你说过了,我承认的姐夫只有裴久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行。但如果是嫂嫂的话,我也只承认你一个人。”说完话,他开始迎着风大笑。 “也不怕冻掉你那大板儿牙。”郁景小声。 “什么?我听不懂你们那的方言,你是不骂我呢?”李让推她。 “绿灯了,快点吧,”郁景催促他,“你姐要是怒了,你负责哄啊?” 李让耸肩打了个寒颤,车辆重新启动后,他说:“我哄?你不如让我去死。也就只有你吧,敢老虎屁…股上摸毛。” “易老师多可爱啊。”郁景笑着看向李让,“怎么你们个个把她当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李让嘴角一抽,可爱?李芷可爱?好吧,情人眼里出西施是有道理的。 他一轰油门,前后两条街都能听到。 郁景手里攥着的手机突地一震动,她低下头查看,是易蓝因的短信,【在哪里?】 她仰起头看了眼周边的环境,低头发给她地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