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从下午一直下到晚上,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你就着噼啪的雨声趴在床上百无聊赖读着书,倒也还算惬意。 书读了一遍又一遍,你已有些烦了。忆起从前读书时学完课本还能刷刷真题,突然怀念起写题的日子,想着不如明日就去问问姜于野有没有往年的考卷可写,总比日复一日读着早已通读的课本要好。 横竖是不想再读了,你索性将书一合随手丢置在床头,不轻不重唤了一声阿星。 你知他五感绝佳不需你用多大的音量便能听清。不消一会儿,窗外果真传来些动静。一只手率先将窗户拉开,阿星紧接着就熟练地翻身而入,反手带上窗就快步走到你床边。 你看着他丝毫不生疏的动作,不禁扑哧一笑,调侃道:“多日未来,怎地动作还是这般熟练?” 阿星闻言,浑身一僵,你见他愣住的神色,笑意更深: “难不成你其实每天都悄悄翻墙进来?” 你本是瞧他被你调侃后那副呆样,想逗弄他一番,谁料阿星愣住后又听你这番话,竟默默将头低下,一副不敢看你的模样,你顿时心中生疑,对着他仔细瞧了好几回。被你紧紧盯着,红晕已他从藏在头发里的耳朵一路蔓延爬上了脸颊。 你心中忽得生出一种异样的感受,阿星的反应似乎有些微妙的反常,你微微皱眉半含威胁地追问:“你难道真的偷偷翻窗进来过?快如实招来!还能从宽处理。” 半晌,阿星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垂着脑袋不曾抬起。 想念地紧,偷偷进来看看你,你也并非不能理解。更何况你一次都未察觉到,不曾有所打搅,便微微颔首,打算就此揭过。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几下敲门声,阿星眸子一闪,眨眼间身形一闪便直接消失不见。你目瞪口呆看着他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明月便紧接着端着盛放药瓶的托盘推门而入。原是到了该上药的时间了。 她疑惑地望向你目光的方向:“小姐,怎么了?”你连忙将眼神收回,摇摇头道无事,便安静地趴在床上等她为你上药。 因在房中,你只穿了单一件里衣,明月为你褪下只余内衣,擦拭干净背上残留的药剂,细心为你上着药。痛感依旧如期而至,好在已有了一次经验,你勉强忍了下来。 二人无言良久,等待药晾干,你在安静的空气中又昏昏欲睡,任由明月捞起你软绵绵的手臂为你穿好里衣,她便行礼退下。 几乎是她离开内室的瞬间,一道风声扫过,阿星已悄然无声出现在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