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你要不要过来?” 报喜,顺便下个钩。 齐芦回家,第一时间去洗澡换衣服,在脖子和手腕上喷了许多香水想要掩盖王文远的味道。进房间后还在嗅,总觉得那味儿太隽永,怎么都洗不干净。躺床上又觉得不太自在,情潮令她好奇的同时又很陌生。怪不得总将情|欲二字合并使用,也怪不得人说女人是被情感趋使的动物。那种程度的交缠,确实无法让人冷静。 她迷迷糊糊,陷入半睡半醒之间的梦境。 黑暗的微光里,一头通体黝黑发亮,毛尖上都闪着油光的豹子缓缓走出来。它姿态优雅,金色的兽瞳聚焦,仿佛巡视领地一般绕着她行走。行动间,皮毛如缎面流光,皮下的肌肉起伏,随时能扑来用利爪固定她,用尖牙贯穿她。 危险而迷人的生物,总想伸手去摸一摸。 然后手机响了,震醒了她。她摸起来看,恰好是王文远的短信,他说家里只有一个人,问去不去。 她翻身,梦中的黑豹几乎将她吞噬。去的话肯定会被吃得一干二净吧,虽然是早晚的事,但就不想让他如意。 她便回了一个字,“滚。” 王文远也不生气,“你的生日要到了,怎么过?” “应该最和伍苇一起吧,看欧阳北怎么安排。” 欧阳北夺取老婆的行动获得第一阶段的胜利,又在大房的协助下坑了俩老友一笔小钱,心情美得冒泡。老婆的生日,大姨子的生日,再加上大房强烈求引荐姐姐,更加上赵先生和元先生想见见能拉着王文远秘婚的小姑娘,一个小生日会便演变成了一场还算热闹的聚会。 齐芦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在四海集团四楼的办公室里忙得飞起。她不太想去,毕设紧迫,实习事务繁重,她现在又是笨鸟。然而王文远说已经收过人家那么多红包了,以后补办婚宴还得收更大的,去认识认识不亏,她便被说服了。 她背着小书包,上了他的车,鼻子敏感地又闻到他身上那种味道。她清了清嗓子,道,“你身上什么味儿?” 王文远不解,低头吸了吸,“没有啊,我不用香水的。” 当然不是香水的味道,她也不好解释,只道,“走吧。” 王文远凑近了,“你鼻子那么灵?什么都闻得到?说说大概什么样的?” 齐芦不说,偏头,“开车吧。” 这是害羞了。 他贴着她耳朵,轻语两句。她脸爆红,一巴掌打他肩膀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正经是什么?” “就是以前不苟言笑的样子。” 王文远假装惊讶,“你喜欢那样的啊。” 不是,那样的对付起来容易。 齐芦这几天情绪在爆炸的边缘,她有点冷道,“别惹我啊,心情不好,后悔着呢。” 他本能知道不要问了,但还是没管得住,“后悔什么?” 她看他一眼,“后悔决定做得太快,有点想再去一趟民政局。” 再去能干嘛?红本本换绿本本呗。 王文远不敢废话,赶紧开车。所以齐芦脑子还是好使,他出其不意讲条件的时候,她就能死死把住了离婚和生娃两条线。他可一点也不敢挑战权威,心里默默划下重点符号,齐芦面皮薄,稍微逗逗很有趣,逗得太狠就要挠人了。 欧阳北将聚会地点安排在山上的一个小会所,亲自跑去设计中心接伍安兰。伍安兰拒绝了,说她在的话年轻人玩起来拘束。不如她们先自己过生日,待她闲了重新再办个家宴。他便没勉强,赶紧通知了大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