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苏帕尔摩中将就忍不住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伸手就想要去够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避孕套。 制服裤和内裤都被扔在了地上,赤裸的相拥间,水液淋漓的双腿间被径直分开,他一言不发地握着硬到发痛的肉棒根部,试探着穴口的柔软,猛地就塞了进去。 紧闭了多日的甬道被骤然撑开填满,千吉妲抱着他厚实而宽大的背脊,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即使这样胡作非为差点闹出人命,他也依然选择了无条件地和她站在一起,他也依然说爱她。 他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格外浓重,挺身不停地在那紧缩吮吸着的穴肉中进进出出,似乎想要把这些时间她的冷漠疏离全都找补回来,他插得比平时刚开始做的时候还要深得多,平时刚开始时总会带着点温柔的怜惜,可现在他的理智全都已经崩溃掉了,他只想尽力地去发泄掉这些时日的不甘。 没来得及扩张的穴口带着轻微撕裂的痛楚,可失而复得的相拥做爱让痛楚都变成了快感,只有痛楚着好像这一切才不是一场虚无的美梦。 最初她认为也许苏帕尔摩中将是贪慕她的美貌,后来她以为他是在她身上找寻着某种妹妹仍然活着的错觉,可直到现在,就算她一度成为被万众唾骂的恶女,他也不曾有一丝一毫要放弃她的意图,甚至愿意向他的母亲求助。而那位年轻时就足以成为恐怖袭击目标的贵妇人竟然也愿意帮助她,甚至并非是出于保护儿子的恋人,而只是单纯的希望她不要自顾自地毁掉自己。 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觉实在太过温柔梦幻,不知道是醉酒的眩晕还是什么,千吉妲只觉得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拥入怀中尽力缠绵,太美好了,美好到几乎不真实。 “用力,再用力一点……” 千吉妲用她那如同冰块一般的声调说着这样沾染了情欲暧昧的话语,苏帕尔摩中将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闷声喘息着直起身来,将她修长曼妙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握着她的腰肢跪坐在她身前,每一击似乎都要冲开子宫口一般。 缠绵的穴肉绞紧了充血而奋勇深入的肉棒,她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紧实小腹上似乎都起了些莫名的凸起,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起起伏伏,苏帕尔摩中将忍不住好奇地用手指按了按,可下一秒千吉妲就尖叫着抽搐了起来,从小穴中逸出的爱液几乎沾湿了他整个小腹。 “想要更猛烈一点吗?” 将高潮余韵中瘫软在床上的千吉妲拉扯了起来,性器探过她浑圆挺翘的臀肉,从她身后插进仍在抽搐着的小穴之中,大手扼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直起身来用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和她十指相握,一手扼紧了她的脖颈在她耳旁亲昵地问道。 “这样如何?” 千吉妲有些不堪承受地摇了摇头,“太……深了……” 一直以来,她在床上都是如同一个逆来顺受的玩偶,很少见到过她表现出这样难以承受的表情,苏帕尔摩中将有些难言的亢奋,挺动腰腹在她身体里不停地强势深入。 胸乳都被这猛烈的操干弄出极为猛烈的晃荡,被那高大身躯紧紧控制在怀中的强烈压迫感,以及那只按在她小腹上的温暖大手,只是轻轻一碰,千吉妲就猛烈喘息哀鸣着陷入了无边蔓延的高潮之中。 紧缩的小穴将那侵入的肉棒狠命地紧箍着吮吸着,一阵过分强烈的抽插顶弄之后,浓浊的精液也喷射而出,他的喘息声大口大口地喷薄在她的耳畔,如同哀鸣。 长达一分钟的漫长射精之后,千吉妲终于被他放倒在了床上,猛烈地试图呼吸着新鲜空气,周身一片瘫软。被灌入了浓浊精液的避孕套被摘下,熟稔地打了个结扔在床头,千吉妲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刚才还被她的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戴好了新的避孕套。 “困了……” 千吉妲被他不停地亲吻着,只是趴在床上闭着眼撒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