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成我的责任了。我们打工的混口饭吃也不容易……” 听他说得可怜,陆悠也不再强求下车,只是依然抱臂坐着,一副抗拒姿态。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他都准备些什么了?” 司机:“我没进去,但是听说有用马车载着的三层蛋糕,比一层楼还高的香槟塔,连伴手礼都是古驰和路易威登。” 陆悠:“他倒是舍得给他‘儿子’花钱。” 司机笑笑,说:“你也是他养大的,他这钱不也是给你花的吗?” “给我?”陆悠嘴上扯着笑,眼里却一点喜悦也无。 要陪他上//床才能得到的那种么? 自己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毕竟谢牧川一出手,可是古驰和lv呢? 得到谢牧川的疼宠可真容易啊,只需要躺在那里就可以了。可谁又问过他的感受,难道他愿意丢掉自我,丢掉未来,变成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吗? 陆悠的神色变幻莫名,司机也不敢再擅自发言。他从后视镜里窥探着,心想:都是在别墅里养着的,怎么袁少爷就那么温和有礼貌,这陆少爷就这么别扭古怪? 等他们赶到别墅时,顶层和一楼的停车场都已被塞满,不少人甚至直接将车停到了路边。 一路上氢气球和红飘带迎风起舞,每隔二十米都有专人来放礼花。红毯从岔道口一路铺曳到正门,树上悬挂着各色彩灯,来来往往招待宾客的佣人络绎不绝,闪光灯不住地咔嚓咔嚓。 陆悠不知道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主还是客,他只知道,哪怕是谢牧川第一次将他从外婆家接回,都没这么热闹隆重。 他竟然还一直妄图跟袁星尧比,真是可笑。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 他开门下车,绕开那些或生或熟的人,径直走进大厅里,又沿着楼梯上到二楼。在他进房门前,正与客人谈笑风生的谢牧川看到了他,举起红酒杯遥遥对他示意。 陆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开门走进去,看都没多看谢牧川一眼。 “又是谁惹他了,怎么每次都在生气?”谢牧川嘀咕道,但到底没有去追究,很快就被合作商吸引走了注意力。 陆悠跑到洗手间里,把在厕所里被那人碰到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恨不得搓下来几层皮。 又脱了衣服,用剪刀、小刀连番往那乳环上招呼,可除了弄得自己更痛以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谢牧川现在应该满意了吧。值得寄予厚望的儿子有了,供他发泄的情人也有了。 陆悠一边想,一边恨恨地往自己胸前涂药膏。好像咬得生疼的是谢牧川的牙,痛到抽搐的是谢牧川的肉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