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还担任过情报局局长一职。他们家族的子弟,也多数在情报部门担当要任。只要能寻到一些头绪,哪怕只是稍微指点指点,也比当现在的情况要好。 好说歹说,总算是进了门。可谢牧川刚走到楼下,一盆脏水就当头浇了下来。 “哟,实在不好意思,刚拖完的地。”佣人在二楼面无表情地道歉。 就算知道对方是故意为之,但这口气谢牧川也只能忍了。他接下司机递过来的帕子,简单擦了擦脸,走进门厅里。 朱老爷子就坐在客厅的黄花梨沙发椅上,手里紧握着一方龙头拐杖,虽然年岁已高,但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看到谢牧川来,他头也没抬,只冷笑道:“谢总亲自到此,实在让寒舍蓬荜生辉。只是小地方福薄,装不下你这样的大人物。” “世伯。”谢牧川躬身喊了一句。 “担不起。”朱佰鸿抬起戴着圆框眼镜的脸,直说道:“你去前几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失踪的那个孩子不在我这里,也不在朱家。”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谢牧川没落座,只正色道:“他已经失踪有半个月了,警方那边一筹莫展,我的人也找不出他的下落。那边按兵不动,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见朱佰鸿不答,谢牧川只好继续说:“我知道从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许诺,只要您肯出手帮我,谢氏必定结草衔环,全力报答。我谢牧川只要活着一天,朱家就不会没落。” 朱佰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之前我请求你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给朱家留一条路,你无动于衷。我孙子试图借你的力东山再起时,你也袖手旁观。现在为了你手底下的人,竟舍得屈尊下架来求我了。” “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认。可世伯,当年您的爱女被绑架的时候,是我力排众议帮了您,才最终找到她的尸首。这份刻骨之痛,想必您应该深有体会。”谢牧川见晓之以理不行,只好动之以情。 当初绑匪要了天价赎金,绑架案还牵扯了两地大员,交好的几家都不想惹火上身。是年轻的谢牧川主动伸出援手,代交了赎金,出动了人力,才找到其女的下落。 不幸的是,那几个绑匪狗急跳墙,竟干出了撕票的事。谢牧川帮着朱佰鸿处理了那些人,可失去爱女的朱佰鸿也因此一夜白头。 提起旧事,朱佰鸿表情有些许动容。他握紧龙头拐杖,问谢牧川:“我记得那只是你前妻的孩子,值得你许这么重的承诺吗?” 朱家虽然在政府里还有一定影响力,可早已是日薄西山之势,之所以还能在长三角占据一席之地,也只是因为他还没死而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