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来袭,地动山摇,全国人民切肤之痛,所有人基本都在忙着为地震挂心,但偏偏有一个人在这个时间都不想着帮助大家同舟共济,共渡难关,反而利用其他母亲的嘱托和善心,作为自己牟利的工具。 这次乔瑜瑾并没有诉说自己和这个案子的关系,他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当年的那对养父母此刻坐在审判席上。 他们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家里难以怀孕,所以在外面找了个小孩,这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而且又不光是他们这么干,他们也知道许多其他人都这么干。 更何况江家父母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我们两个当初买了,他说不定还是哪里的人家买了他呢。我们起码好吃好喝的把他供到长大,如果换了个地方,你问问哪有这种好事?” “现在他不感激我们,反而反过来害我们!” “就是他当年卖给我们!当时还和我们说涨价,别人也有人家要,多向我们要了一千块钱!” 他们无情地指认牛藿。 在买来乔瑜瑾的这件事上,他们没有丝毫的悔意。 就好像买卖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买来乔瑜瑾和买来商贩手上的猪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存在也只是一种道具,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用于买卖,或者交换其它更大的利益。 一旁的牛藿早就已经面如死灰。 之前他还曾经想过垂死挣扎,毕竟已经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已经没有了证据,但是却没想到当年的那一对夫妇竟然还这样深刻地记着他。明明都已经是这样严重的罪名了,他们却不躲不避,好像什么值得夸赞的事似的大肆宣扬。 而他们所说的话也好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接扎进了乔瑜瑾的内心。 乔瑜瑾就在原地听着,当对方几乎露出愤恨的眼神此刻转过头来看他的时候,乔瑜瑾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好像对方所诉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而这次他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 在过去的很多很多年里,他实际上的身份只是被这对养父母无辜泄愤且压迫的小孩,而这次他则是以受害者以及控方律师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之前他是被欺压的对象,而这次他是控告的审判者。身份的调转让他觉得心情复杂。 由于江家父母的发力,让这起案子的审判过程推动得极快,事实清楚,就是连被告本人其实都供认不讳,很快地尘埃落定。 乔瑜瑾最后发言的时候已经是总结陈词的时候了。 那大概是一段格外阴暗又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