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裴渡才肯松开手,满是期待地看着他,“秋秋,这四年来你有想过我吗?” 闻秋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只是抱着胳膊打量着他。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只有今夜皎洁的月光,为一切渡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辉。他的alpha静静地站在那里,俊美无俦的脸颊,清凌凌的黑色眼瞳,还有那因为拥抱而凌乱的衣衫和因为醉酒而迷乱的神情。 人都过三十了,怎么还风韵犹存呢,组成他的一切,都该死地叫人心动,该死地叫人怀念。 他那打量的眼神大概很像一个挑剔的嫖客,而裴渡在令人焦灼的等待中失去了耐心,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袖,示弱地喊他的名字:“秋秋……” 说实话,听到他那小心翼翼含着讨好的声音,闻秋就有点来兴致了。他舔了舔唇角,“哦,当然,我也很想念你……” 他一把按住裴渡的胸膛,将他按倒在床上。 一米九几的alpha,和一朵娇花似的,被他毫不费力地推倒了。裴渡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毫无抵抗之意地用眼神询问他,“你想……” “你以为呢?”闻秋跟着上前,单膝压在床上,“这间房我花了八千块,是为了和你盖着棉被聊天吗?” 说着,他利索地解开他的第一枚扣子,然后便笑了,“裴总这几年锻炼很得当啊。” 裴渡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躺着,神情甚至是略带迷茫的,好像还完全没能理解眼前的情况。只是他的胸膛的起伏得更厉害了,有汗水顺着紧绷的胸肌往下淌,闻秋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隔着肋骨,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裴渡,你也学会示弱卖乖了啊。”他居高临下地说道。 裴渡眯着眼睛对着他笑,“你喜欢吗?” “嗯,尝尝看才知道。”没有受到任何像样的抵抗,闻秋就拆开了alpha精致的外包装,然后用衬衫牢牢地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闻秋满足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底的风光,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吃起了自助餐。 反正裴渡喝醉了第二天会通通忘光,这样上等的霸王餐不吃白不吃。 一开始,裴渡的确是温顺地任人宰割,任由他掌控着节奏。闻秋怕疼所以动作格外小心缓慢,裴渡的眉头微微蹙着,比起享受绝对是难耐更多一点,偏偏又不敢动弹,被衬衫捆着的双手紧紧握着,绷紧的小臂上青筋毕露。 他的信息素也禁不住地散逸开来,散逸得到处都是,于是闻秋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即使一直在注射长效抑制剂,身体还是对这熟悉的气息起了反应,腺体肿胀发痒,微凉清甜的omega信息素溢了出来,好像浸在凉水里的糖桂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