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也会,”zero大笑道,“天赋·控风,似乎也没多难学。” 风鸣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平静的问道:“你的天赋是复刻?完美的复刻出他人的容貌与行为?可你看起来似乎很累,仅靠模仿我的天赋,应该没有机会杀死我吧?” 反倒zero非常惊讶,皱眉道:“你早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不出手?!” “当然是要等你自己露出马脚来,”风鸣说,“你这样惊慌失措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神明。” “就为了试探我?!甚至不惜让我杀死你的手下?!” zero情绪激动的站起身来,餐椅与地面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斧柄砸倒了立在橱柜边的面粉袋子,大量的白色粉末被卷入涡旋之中,整个厨房都陷入了混乱。 风鸣四周的空气却并未受到影响,语调也依旧平稳:“你杀他们,是觉得他们有罪,既是在惩罚罪人,又为何要替他们而感到愤愤不平?” “因为……” 他想说因为这些都是风鸣的手下,故而风鸣应该感到难过,却又觉得神对于罪人的惩戒理所应当,不该因他人的悲欢而改变想法。 可若他是风鸣,或他是谈寂,若有人愿意不顾一切的护着他,若有人愿意义无反顾的同他并肩,他大概也能,把命交于对方吧。 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风鸣见他半天都没有回答,便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十八岁?还是说,尚未成年?” 环绕着zero身侧的气流猛得乱了,他被呛了几口粉尘,眼角也被激得血红,却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有没有成年,具体出生于哪一天。 作为一个看守特殊局的工具,这种事情无论对于吴峰,还是对于他自己,都不曾拥有意义。 半晌,zero才说:“你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只不过……”风鸣轻抬了一下手,剧烈的风压便朝着对方涌了过去,“我家那位,不许我揍未成年人。” zero被震得生生朝后退了几步,带翻了身后的餐椅,有更多的物品被风刮了起来,羹匙餐叉,杯盘碗筷,相互碰撞,碎裂。 他曾与吴峰手底下所有的实验品切磋较量或,才获得了守在特殊局中的资格,是这一代里的最强者,从没有人能使他如此狼狈。 直到面对来自初代实验品的威压时,他才第一次感到了被人扼住喉咙般的恐慌,哪怕能模仿对方的每招每式,也无法抵挡倾泻而来得压制感。 那是极致而平静的愤怒,亦是因爱与信念而生的坚韧。 在风鸣的身上,同时出现了两种全然相反的“罪行”。 若放在以往,zero大约会认真估m.XiaPE.COm